错付,虞家小姐对宋成毓情根深种呐。每夜梦回,王爷有没有恨过?” “我还听闻过殿下在武宁山走丢过数年,太妃因殿下之故被送去武宁山,数年内不得回京,殿下在武宁山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玉英都懂得,玉英也是寄人篱下,亲生的父母又如何,什么都抵不过荣华富贵,当触手可及的荣华一朝转瞬成空,便是最亲的亲人也会在一瞬间变为魔鬼……” “肃王殿下,可是觉得这么一点药怎么能耐得住你?” 她在刻意激怒他。这么点伎俩而已。 章启拧着看着地上的人,含着几分悲悯。 …… 盛玉英怪笑起来:“王爷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不,不是的,你知道谁更可怜吗,是你和你心心惦念的人。” “我再告诉王爷一件事,王爷可知我与宋成毓的关系,您不若再想想,虞小姐终究会嫁给宋成毓,而宋成毓却还一心挂念着我,哈哈哈——您所想的人呐,其实一直被人当猴戏耍,被人蒙在鼓里,她还丝毫不知情呢,她还一心为宋成毓着想,像个——傻……” “傻”字卡在喉间,尚未说出口,便被人捏紧了喉咙。 一身蟒袍的人都然靠近,手如铁钳一般卡在她喉头,盛玉英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暴戾的双眸,她桀桀怪笑,喘着气道:“我我身后跟了宫女,王爷,王爷不能在宫中杀,杀了我。王爷,我们,我们同病相怜,只要你帮我……” 她手下动作却不停,继续抖落着袖子,想去取袖间的瓷瓶。 粉玉瓷瓶的瓶塞轻轻的跌落,异香散开,几乎是在顷刻间,章启也察觉出了她的意图,稍稍稳了稳心神压下心中怒火。 转身拎起身前之人反手扔了出去。 “肃王殿下——”随着一声哑然惊呼,盛玉英已然落入了花池之中。 章启居高临下,望着水中浮沉的人:“本王不喜被人威胁。” - 皇后带着人赶到的时候便瞧见这样的景象,赶紧着了身边的嬷嬷去水下捞人。 一众后妃均看到了章启在水边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下阵阵发寒。 一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贸然问话。 “敢问王爷为何在此?” 章启闭眸,沉声道:“喂鱼。” 与此同时,竹林后传来一道声:“皇叔是在等我。” 太子带着皇上绕过半山亭后的竹林缓步行来。 太子笑道:“皇叔乏了,准备出宫前被本宫拦下了,无奈便约定在半山亭等一等本宫,不知母后带着如此多的人来所为何事?” “皇上万福——”一众人向着皇上见了礼。 “平身罢,这么多人来看肃王喂鱼?”皇帝收回往水中瞥的眼神。 “皇上,臣妾等在侧殿宴上之时,此宫女闯入殿内,言有人在此祸乱宫闱,臣妾心下大骇,方才带着人前来一探究竟。并不知晓原是肃王殿下是在此喂鱼……” 皇后将方才宫女所言之事大约说了一遍。 “看来这宫女和安国公府的侍女一般,黑灯瞎火,瞧不清就臆想,也不知是不是受人指使,随意污蔑。”太子不以为然道。 皇后身后还跟了几位命妇,又不少都是当初曾在安国公府上才经历过这一出的,因而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一时不敢多言。 那宫女也是大骇,一声声的磕头:“奴婢瞧错了,皇上恕罪,皇后恕罪——” “好了!水里的人是谁?为何想不开?”皇上不耐烦的呵斥道,眼神瞧着打捞的嬷嬷。 那谁众人打捞上来时既然昏厥过去,嬷嬷按压着她的腹部,逼迫着人吐出了口中的水。 面容在打湿的黑发遮蔽,头顶身上俱湿透,还沾落了不少枯叶水草,形容甚为狼狈,附近的人只瞧见是个女人。 嬷嬷闻言拨开糊着面容的黑发,徐总管往前一看,转身回道。 “回陛下,是盛府上的小姐。” 此言一出,命妇中就隐约传来一阵啜泣声,文令侯夫人咬着牙又不敢发出声,挣扎着往前扑了上去。 泣不成声,“玉英!”转头又对着皇帝磕头,“求陛下为玉英做主……” 那模样倒像是盛小姐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不少跟来的命妇瞧见这一幕都摇了摇头。 文令侯府上今日能进的宫宴倒不是因为官职,而是因为爵位在身。 皇上也没有特意吩咐宫宴将人排除在外,因而如今才发现文令侯没来,夫人与小姐倒是来参宴了。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