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明正想靠近太傅问问下场比赛要怎么办。这时,陈挽玉忽然下马,来到了温瑜的马前,伸手柔声道:“温瑜,勉强你了。待会就在场边好好休息,看我们打球吧。” 温瑜赶忙握住陈挽玉的手:“太傅,是我拖累你了。我早该下场了。太傅,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 陈挽玉笑道:“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不会输。” 安成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怪别扭,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倒是戚珣在旁边忍不住问了一句:“太傅,温瑜走了,少了一个人我们怎么打?” 陈挽玉对着戚珣指了指头:“自己想。” 戚珣嘟囔了一句:“这怎么想得出来?” 陈挽玉不再理他,复又上马。钦明实在想知道陈挽玉又有什么奇招能打赢这第二场比赛,还在缺少温瑜的情况下,虽然有温瑜和没温瑜一样。他赶紧策马靠近太傅,悄悄问道:“太傅,刚刚那局钦明获益匪浅。咱们下一把要怎么打,还请太傅明示。” 陈挽玉对他一笑:“照常打。” 钦明满腹疑问,可这时敌方队伍进场了,他也不好继续再问。温瑜离开留下的那匹马还孤零零地站在原位,老实得一动不动。 这局的红方马队一看蓝方陈挽玉他们只有四人五马,也奇了怪了。为首的队长问道:“咋了?你们不补人?要四打五?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陈挽玉朗声道:“当然不是。”她高声对主赛的赌场管事道:“管事,我的那位朋友因身体突发不适无法骑马。我可否从这校场上挑选一人作为她的补充。” 管事想了想,觉得没啥问题,答道:“可以。” 陈挽玉又问道:“这校场上的任何一人都行吗?” 管事嫌她啰嗦:“是的是的。随便你选一个。” 陈挽玉大笑:“这可是你说的。” 就当钦明,安成、戚珣及在场所有人都搞不清楚太傅为什么说这话时,陈挽玉忽然驾马冲向了校场正前看台的位置。那正是赌场的彩头,管事及一些贵客所在的看台。众人正疑惑她到底要干嘛,只见陈挽玉凌空飞起,冲入看台,一个飞踢就将牵着奴隶少年的奴头踹飞了出去! 全场大吃一惊!赌场的护卫们霎时冲出,陈挽玉打飞几个后顺势借了护卫的一把刀一刀割断了那名奴隶少年的绳子,然后抓住他的衣领飞入校场,落回了马上! 钦明,安成和戚珣,连带看台上的温瑜和百姓们全都看傻了眼。正前的看台乱作一团,管事的帽子都被打飞了,气得破口大喊道:“抓住她!别让他们跑了!” 陈挽玉反而回头喝道:“是你刚刚明明当着众人的面说让我任挑一人,怎么,现在想反悔了?” 管事的愣住了:“你挑他?打马球?他可是奴隶!是这个马球赛的彩头!” 陈挽玉扬起嘴角:“可他也算是这校场上的任何一人。” 全场的目光像针一样齐刷刷地扎在了管事的身上,管事的真恨自己这张嘴刚刚遭了陈挽玉的套,只得咬牙跺脚道:“好吧。只此一局。比赛开始!” 陈挽玉驾马。此时,在她身后的奴隶少年吐掉嘴里的木塞,冷冰冰地对她道:“别想我替你卖命。” 陈挽玉头也不回,用只有少年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儿硬邦邦的地面自然比不了辽阔的呼吉草原,若是你还想回去的话。” 少年脸色顿时大变。几秒后,才气呼呼地问陈挽玉道:“你要我做什么?” 陈挽玉笑得更开心了:“打赢这场马球。” 随着这句话落下没多久,蓝方队伍就没一人能碰到马球了。不止蓝方队伍,就连钦明、安成和戚珣三个人的球杆也没能碰到马球一下! 全场百姓就跟看天外来客似的,眼睁睁地瞧着那马球就跟黏在奴隶少年和陈挽玉的球杆上一样,两个人两匹马就将蓝方打得落花流水!那名奴隶少年马术极好,几乎就与马融为了一体!使得那匹安成从附近随便找的矮劣马在一众高头大马中神出鬼没般游走!根本无人挡得住他! 钦明、安成和戚珣三人在场上毫无作用。钦明默默地退到了场边角落,安成已经在那呆着了,还不知道从哪搞到了两根香蕉,递给钦明一根:“王兄,吃不?” 钦明推开,叹气道:“我刚刚还在忧虑太傅要如何赢,现在看来,我真是愚不可及。” 安成剥开一根香蕉,边吃边说:“王兄,你别那么沮丧。刚刚太傅不也说了嘛。‘凡战者,以奇胜。’我们这些上陵公子哥,哪有太傅的奇点子多。光那奴隶小子的骑马本事,给我头上安个二郎神的真眼我都不一定看得出来,太傅却能伯乐识千里马,一眼看中。” 戚珣在一旁愤愤说道:“那又怎样
第三场(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