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质,沙龙哪样都算不上顶尖,他却为何独独青睐这个牌子。 旧时的闲话,这般没有重点的话题,木安通常是不会回答的,但那时,他沉默了一会,竟然罕有地告诉汪灿,因为沙龙能把欲望具象化的淋漓尽致,仿佛实体一般。 沙龙初入口是极度的麻与苦,宛若从舌尖沁出来的刺痛。 如果没有及时适应这股味道,在烟被吸入肺部之时,会有一阵短暂的眩晕,如涨潮时的浪,卷来致命的回甘,缓缓沁上喉腔,像是浓郁的欲求和渴望。 他从没有过作为人的渴求,极致的希望得到什么、追求什么,所以会好奇,会探知,这是他不曾体会过的味道,吸引着他。 但是现在,他有所求了。 是关于她。 等木安返回汪家的基地,在甘肃留守的监查人员已经传回消息,当地医院在四天后收治了一位重伤垂危的女孩,家属正是吴邪他们三人。 吴邪他们的脚程很快,想来是真把那个我杀我自己的傻姑娘当成了自己人。 那女孩在医院抢救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脱离危险,捡回半条命的她躺进ICU病房,暂时还没清醒。 而吴邪他们在甘肃没有逗留多久,病人刚稳定下来,医院就接到转院通知,最后由解家派人专车接走,转去北京的医院接着治疗。 或许是木乐乐还活着,虽是无功而返,但也不算酿成大祸,回到汪家的木安并没有被过分苛责,只在考绩上降等评级,这对他而言不痛不痒。 接下来的每环每件事项,都被安排的非常紧凑,破译从河西走廊带来的信息、对照古地图矫正方位、补充装备选定人手、协调时间和路线。 种种繁琐的程序走完,在云南的行动计划制定完成的当天,木安跟随先锋队出发前往西双版纳,作为大部队的领头羊。 临行前他照旧把手里的信息复制一份发去吴山居,并在信件的末尾,单独一份附件留给吴邪,让吴邪阅后删除。 内容很简单,是他自己的个人资产证明,以及几份不动产的产权转让协议,委托给吴邪保管,以后在适当的时候,转交给她。 最末留下的一句话是无事不必再联络。 他和木乐乐也好,吴邪三人也好,他们只要踏上西双版纳的土地,局势绝无再周转的可能,要么张家和汪家的百年恩怨就此终结,要么他们死在云南。 想到不太靠谱的王胖子,平地摔八次的吴少爷,以及一见粽子毛都要哭到变形的亲姐姐,木安觉得后者的可能比较大,于是他想了想,又在里面加了一份遗产捐赠协议。 给自己积极阴德,下辈子投胎转世离吴邪他们远点。 在云南开荒的日子好像回到幼时的越野特训,热带雨林永远都是最折磨人的训练主题。 高达百分之九十的空气湿度如跗骨之蛆,黏腻不散,几天一次的大雨浇灌下来,泥土被泡的软烂,蠕动的水蛭从泥里翻腾出来,时时伺机要咬上人类的脚踝。 大颗的蜗牛缓缓攀爬在路上与树干上,人群叠动,抖落树冠一层层积聚的雨露,又是一场小雨落下。 木安在森林里抛头颅洒热血的同时,已经想象出木乐乐和吴邪王胖子三个人会是如何的叫苦不迭,还有后面跟着的冰山脸张起灵,没准会比自己身边这群人有降温效果。 汪家一向舍得放开手撒钱,什么路用钱滚过一遍,再困苦的条件也会变成康庄大道。 设备开路、卫星定位,双管齐下,他们队伍开拔的速度极为可观,而几日后,北京又不出所料的传来消息,张起灵几人竟靠着人.皮面具,硬生生在几十双眼睛的监视下逃了。 并且汪家沿路在高速侦查搜寻,都没有找见这几人的身影。 大巴、客运车、火车也查不到关于他们的出行记录,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度让汪家气急败坏。 后来,不知是谁的提议,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监察人员查了北京飞往云南的所有航线,最终在一架来返西双版纳的客机上,查到了吴邪几人的姓名。 而那家私航,正好是霍家和解家注资入股过的公司。 虽然猎物逃离的令汪家反应不及,但最后指向的方向,和汪家不谋而合。 毫无疑问,他们还没有放弃唯一一线可以挣扎的先机,汪家不再追寻他们的行踪,而是下达速战速决的指令,要求先锋队尽早探明路线,汇总上报。 木安知道上层的意思,不必在追捕上面浪费时间,反正最后,他们还会在同样的地方“重逢”。 而后在原始丛林行军的艰辛,用语言难以描述。 木安许久后回想起
第五百三十五章(9 /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