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圣音相比。” 楚珩微微挑眉:“哦?那这么说,是本王俗了?本王怎么觉得这曲甚妙,宫中琴师不及她三分呢?” “就是就是!宫里那几个老头来来去去就那么几首都要弹烂了,如何能与这妙曲相比?”润王楚昇涵道,他眯起眼睛:“此曲如云如烟,如风似水,飘飘然遇见琼楼,恍如仙境,听仙人之音。” 傅天申即刻跪下,脸色吓得苍白:“臣并非此意,是臣不懂欣赏,口出狂言,望殿下恕罪。” 楚珩微微一皱眉:“口出狂言?莫非你是在说陛下钦点的琴师徒有虚名?” 傅天申简直要哭了,“砰”的一声磕下去:“臣不敢!” 楚珩凝视他几息,随即笑出声:“本王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何必如此当真呢。” 傅天申惶惶抬头,见珩王没有看自己,而是盯着那扇门,松了口气,这才发觉里衣早已湿透,湿漉漉地糊在身上难受得很。 傅天申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坐了一会儿便借由离开了。 楚昇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转头笑眯眯的看向楚珩:“七哥,这次你可是把他吓惨了。” 楚珩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问道:“我何时吓他了?” 楚昇涵一哽,一时间竟找不到证据。 楚珩笑看着他一脸迷茫的样子,道:“这回出气了?” 楚昇涵猛点头:“当然!回本了!” 国子监前几日在筹备马球比赛,傅天申作为对头暗里使诈,让楚昇涵的马匹受了惊以至输掉比赛,楚昇涵身为马球王者,怎会容忍如此大辱,登时就去找楚珩告状去了,正好楚珩无事,二人便前去将军府,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傅天申了,索性换个地点报仇,还能听曲儿,何乐而不为啊? 楚昇涵想到这儿,便问楚珩:“七哥,你觉得今日这曲如何?” 楚珩看他:“你不是体会颇深吗?” 楚昇涵想起自己的那番高谈阔论,不禁红了红脸:“我终究还是个门外汉,体会当然没有七哥深。” 楚珩看向门口的方向,傅天申走后就没让人关,他也只能看到一片小小的红纱。 “与你所言尽同,不过……”楚珩似是在透过那片红纱和这悠扬的曲调看透君玥宜的内心,“浮云终散,逝者如斯,便是琼楼玉宇,也只有仙人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