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茶吗？”

孙明天茶杯空了。

她点头：“哦好，谢谢。”

“不客气。”

吴问说着便起身，拿着茶壶，绕过半张桌子朝她走过来，脸上似乎始终挂着笑，看起来没有敌意。

孙明天没放在心上，继续吃饭。

仁增拾筷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用眼神示意她快吃。

孙明天点点头，没看身边的吴问，所以当他的茶壶倾洒出来的时候没注意躲避，被泼了满身。

“不好意思，”吴问放下茶杯，满脸无辜，“手滑了。”

孙明天够到桌上的纸巾擦掉衣服上的水渍，摇摇头，让吴问回去。

好在那茶凉得差不多了，她没被烫到。

吴问回去后还在道歉：“姐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我还能拿你怎样？”孙明天随口开了个玩笑，状若无意地转开话题，“你女朋友呢，怎么没见她？”

她很确定，上午关欣雨是和吴问他们一块儿出门的。滑雪的时候也看见过她。

吃饭的时候却只有剩下这三人来了。关欣雨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