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罢了,朕也不能指望你再能给朕去做成个什么事情了、你不是还喜欢练武么?回头你殿里教养姑姑的课程就这么算了吧,像是你这木鱼脑袋也实在是学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朕早已经为你找好了功夫师傅,你以后便去跟着练练剑法,顺带着将你这耗子般的胆量也给好好的练了来,别以后出门子去了,可着劲儿的给朕丢人现眼。” 沐德听了,连上羞愧的如火烧一般热辣辣的,乖顺的低头应【是】。 待皇上终于不耐烦的挥手让她出去了,沐德才止住了心里那般的不安与惶恐,想着日后果然还是少来这边晃悠的好······若不是因着还想有些安生日子过,她甚至觉得若是就此失宠了,让皇上再也想不起她来,也算不上是件坏事。 沐颇为宽慰的是,她才一出殿门,就看见御守正在门口一直等候着。 “你可算是出来了,可真是担心死我了!”御守看着沐德眼圈通红,便问道:“你可是没能答得的出来?模样也是忒惨了······” 沐德一听,鼻子一酸,眼泪就又要下来,抽抽嗒嗒的回答道:“答、答倒是都答上来了,只是、只是······” 御守看着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听着沐德说题都答上来了,心下更是觉得疑惑,“都答上来怎的还这么惨?刚才门外头都听见父皇的训斥了,只是朦胧着听不真切·······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倒是好好的说个明白出来呀、哎!你可真是要急死哥哥我了!” 沐德这下终是咧嘴哭了出来,委屈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呀!” 这话说的,实际上才真是清楚明白了。任谁若是亲耳听见了皇上刚才说的话,心里都定然是要困惑许久的。 这皇上,到底是让怎么做呢? 大皇子和二皇子听着,心里也是这般的想法——到底是为什么让皇上发脾气了呢?不是把题都答上来了么?难不成还有些别的门道? 他二人刚才其实也一直都等在这里,只是不如御守那样站的位置显眼,听了沐德的话心里也是疑惑,只是到底年龄大些,想事情会更周全些,便偷偷的揣测起皇上的心思,忍不住考虑着沐德这段事情的作为来,猜测着皇上这些安排背后的用意。 实际上,这已经不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试图窥探着皇上出这道考题的真正用意,只是到如今却也不能说上个准确的答案来罢了。 刚才听着里面的训斥声,也实在是觉着怪异。真算起来,他们这些皇子们,答不上皇上的考题也时常有的事,事后领了罚就是了。却是第一次听见皇上竟是这般训斥沐德一个女儿家,也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在这里等了近半个时辰,时间也是太长了,更是隐隐约约的听着里面像是动静不小。 难不成还真是后悔辖制让沐德念书了?——光是这么一想,两位皇子就赶紧忍不住摇了摇头——皇上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反悔一说,若是下了圣旨的事情,那定然是已经思虑再三才决定的。皇上是不可能出尔反尔的。 沐德被御守安慰的抽泣了一会儿,才在御守的示意下看见了在自己的身后的另两位哥哥。便连忙擦干了眼泪行礼道:“沐德见过两位哥哥,刚才多有唐突,请哥哥勿要见怪。” 御勇连忙说道:“不碍的不碍的,只是妹妹像是惹了父皇的不高兴,可是说错话了?”他这话刚一说完,旁边的御畴就捅了一下他的腰,翻了个白眼瞪着他,弄的御勇惊觉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闭上了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沐德看着,轻声笑了出来,然后才解释道:“实际上,若说是考校的题目,沐德自然都是答上来了的。只是却是依旧惹了父皇的不高兴,说是沐德行事胆小如鼠,让父皇觉得失望了。”说着,便又难过的垂下了眼帘,“如今这般看着,沐德总归是做错了事情,只是往后却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事了······” 这话说的,顿时也将三位哥哥给弄的蒙了一会儿。倒是御畴先反应了过来,安慰道:“妹妹也先不要心急,想是这会儿心里头平静不了,待回去再好好的想想,定是难不倒妹妹这七窍玲珑心的了······咱们总在这宜事堂门口站着也是不好,不如今日就先散了,等改日有空再来商讨吧。” 御守听着,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就是,方才恪贤母妃都打发了两拨人来问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免得让人担心了。” 沐德便点点头道:“那就先给两位哥哥请安了。”说着便行了一礼,“想来今日劳烦哥哥们在这儿给沐德守着,沐德定会记着这恩惠,等来日得了空,一准再约哥哥们来聚聚,定会好酒好菜的备着。” 御畴点了点头回道:“那就这样吧,等改日定要再聚。”说完,便拽着御勇先走了。 沐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