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诗云本就被高月眼前的变化感到惊愕,又突闻如此秘事,现下更是惊惧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强装镇定,对章予的眼神“敬而远之”。 “莫说章某从未听闻什么假孕药,就是有,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家,要这东西做什么?”章予还在否认。 高月知道这人老奸巨猾,到现在还在试探。她向来厌恶那些勾心斗角、虚与委蛇,但也知道,人心本就难测,人人都会带上面具。 好在,经验也告诉她,在绝对的权力和优势面前,任何话术都只是如同笼中的丧犬狺狺狂吠,外强中干,根本无需耗费气力去周旋。现在,自己掌握了章予的绝对命门,实在无需听他废话。 “章予。”高月的语气仿佛还带着春寒的冷气,舒缓平静的语气,却能将料峭的寒意缓缓地渗入他的心脾。 “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不仅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证据。事情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至于你要不要办,随你。” 说完,诗云便按她的吩咐取来的笔墨纸砚,放在章予面前。 帐内的高月打了个呵欠,慢慢躺了回去,折腾了这半夜,得抓紧赶在“山呼海啸”来临之前睡个浅觉。 章予看着桌上的笔纸,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哆哆嗦嗦地写起了方子。 “章大人,一会儿出去,劳烦您告知侯爷,小姐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诗云收起方子,按照高月提前的吩咐,说道。 “这都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