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莽也很冒险,但我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一味找你帮忙,我也担心会连累你。所以,就自己来了。” 这样的话说出来,赵修缘心理上觉得不舒服。 “别这么说,你也帮了我很多。我这还没帮上忙呢,你就自己出来了……” 江闰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不用这么说,今天的事还不知道泽呢么收场。我还有很多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呢……” 说到这里,赵修缘突然面漏难色:“说起今天来,你知道画院现在的院首是谁吗?” 江闰:“是谁啊?” “是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