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说自己早也有了同一样的痴心,然后他们就顺理成章地结成了夫妇,许愿了三生!” 话到这里,她又停了下来,冲摩勒勾去了一个眼神。 摩勒赶忙鼓掌,还笑着评价道:“不错不错,天仙配,很美好,只是希望接下来不要出现王母娘娘。” 邬山月听了这话,心想却是想着,倘若真能有个王母来拆散,反倒是成了件好事儿。那么大仙女和药郎就只会怨天怨地,却不会怨对方,甚至还会每每惦记着一年一度的前缘再续。 她笑了笑,继续说:“然而大仙女即便再美,容貌也仅有一个,怎比得上群芳争艳来的绚丽多彩。所以日子稍微久了一点,大仙女就发现药郎的眼里便不再只是她一个。甚至有一天,她还很不幸地撞破了最为不堪的一幕。” 摩勒一直都在看着邬山月,便是立即就从她的神情中意识到了这个故事并非只是一个故事。那种情殇的感觉,摩勒很怕他的小仙女就是故事里的大仙女,他不想用心疼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心爱。 碍于修养,他没有破口大骂,只是看似清淡地接了一句:“这个药郎真是个无比蠢钝的男人。” “其实大仙女也没见得聪明到哪里去!”邬山月抿嘴扯着笑,努着鼻子露嫌弃:“她选择将药郎锁在了自己的身边,锁他一个寸步也不能离。” “锁?”摩勒几乎要将“情人锁”三个字脱口而出,但他硬咬了一下唇,还是改用了俏皮的语调问道:“是用法力吗?” 邬山月被逗出一笑:“是啊,很厉害的法力。” 但随着接下来的话语,她的笑容又淡了去。 “可惜再厉害的法力也困不住一个一心向往自由的……有志男儿。药郎自知打不过大仙女,就用起了缓兵之计,佯装改过自新,乞求能重新开始。大仙女将信将疑,药郎就加倍殷勤,到底还是让大仙女放下了戒心,更怀上了身孕。” 话到这里,摩勒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既然身怀有孕,那这个大仙女想必就不是他的小仙女了,他又可以单纯地做个听故事的人了。 “后来怎么样了?” 邬山月淡淡一笑,继续道:“被逼而成的浪子回头,背后往往都是一场卧薪尝胆!药郎得知仙女怀了孩子,越发表现得温柔温存了。每日里对仙女照顾得周周到到,万事全不让她多费一点心。终于熬到了仙女足月分娩,时机也就到了……” “如何……”摩勒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问得极其小心翼翼。 “在他的妻子忍痛为他生孩子的一刻,那个最虚弱无力的一刻,他挥下了长剑,砍掉了他妻子的手臂,摆脱了锁铐,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了。” “什么?”摩勒不敢相信,不禁地拔地而起。 可他怒蹙起了眉头,却没能憋出一句粗鄙的话来。既然已经说到了“砍手”的细节,就再不敢侥幸这与情人锁无关了。 那么…… 他再次凝向了邬山月,见她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悲戚之色而是满满的凶光,浓烈的恨意直接揭示了这个故事里必定有她。 “接下来如何?是不是大仙女大难不死,药郎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有……”话到这里,摩勒的心忽然沉了一沉,凝去的目光里更塞满了无限怜爱和期待听到否认:“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又如何了?” “仙女毕竟是仙女,命大也命硬。而且本来断手也不会死,流点血还是活了下来。”邬山月说的轻快又漫不经心,显然没有了先前对大仙女的那份偏袒。 “而至于那个药郎,逃出了仙女岛……他本来就有些本事,不但活了下来还活得很不错。凭着药术医理,很快出了名,后来还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大家!” 她话到这里停了,好像故事也结束了。 摩勒等不及地问:“还有那个孩子呢?” “孩子?当然是留给大仙女养着呗!” “哦……那也还好……”这话说完,摩勒自己都觉得说错了。 果然邬山月紧跟着就说:“好吗?可惜先天不足啊。” “是何不足?” 他问得急,几乎是冲口而出,可邬山月反倒不急着答了。 她抬起头,很直接地看向了摩勒,盯着他的眼睛。她喜欢看这双眼睛,那里总是如此的干净和纯粹,是可以让人心平气和下来的纯粹。 摩勒见她不说话,也不催促,就是简单地静静等待着。 亦是又过了一会儿,邬山月轻轻笑了笑,再度转过了身去说:“所谓的先天不足其实就是这个女孩儿天生身体里流有药郎的血,致使仙女每每见到女儿都会感觉又爱又恨。爱她有自己的魂,更恨她有药郎的魄。只想着能把女儿拆分开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