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别类,再重新组合。” “这是什么滑稽的想法?她怕不是疯了吧,这怎么可能!” “小哥哥,你有点缺乏想象力了哦!”邬山月故意笑得轻松:“完全改变确实不易,但稍加改善倒也不难。拆不了骨头,削不了肉,但换换血总还是可以达成的。” “月儿,你在说什么呢?” 摩勒不敢相信,他太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故事,只是恐怖点了而已。可他又很清楚,邬山月就是这个故事里的女儿。不过是几句话的概括已经听得他心惊肉跳,难以想象眼前的女孩儿是如何长大成人。 “不可否认换血就是最快奏效的方法啊。”邬山月依旧笑意轻松:“你看小禾姐姐和田立仁不就是焕然一新了?” “这不一样!”摩勒连连摇头,一时间他也说不出具体哪里不一样,就是觉得无法接受。 “那是她的女儿啊,这哪里是什么仙女,分明是个妖妇啊!” 邬山月直接笑道:“妖妇生了个小妖女,如此刚好是一脉相承了呀!” 话音落了,她意识到一时的大意竟然把朦胧的窗户纸戳破了。摩勒看着她,眼眶已是红了。 她连忙想找补,心下一慌,反倒少了考量,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哎呀,其实大仙女的心地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至少她从没有过滥杀无辜!你别看她是给女儿换血,但她没有杀过其他人,取来的血不过都是些什么兔子血、羊血、鹿血之类,好像还有过一次狼血而已。” 末了处,她特意“嘿嘿”笑了笑,但心脏却相反地疼了一下。只想着帮母亲找补善良,却原来母亲的善良是她悲苦的映照。 摩勒淡淡地问:“怎么要换这么多次吗?” 邬山月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扯个慌迅速结束了话题,还是真的来回答……又或者,她是真的想诉说了。 “因为没办法啊,正如你所说,人的血哪里能彻底地换干净!婴孩时期倒还好,毕竟娃娃都长得差不多。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仙女逐渐发现女儿越来越像药郎了,换血的频率自然也就跟着变得越来越高。甚至有时候刚换完,她就不满意了,一天要换好几次……” 一口气说下来,鼻子实在发酸得厉害,她忙揉了揉,笑着说:“哎呀,不说了,说完了!这样说下来,那些小动物真是太可怜了。多无辜啊,关它们什么事儿呀,对吧……” 她还想再补几个没心没肺的笑声,不想身子一倾,人已经被摩勒拥进了怀里。 双臂虽然环得很紧,但摩勒又似乎很懂得掌握力道,邬山月并不觉得疼,反而一股力量抵着她的胸口,竟让她心疼的感觉慢慢缓了下来。 等到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轻轻推了推,摩勒立马在她的脖根处连连摇头,竟像个不愿撒手的小孩儿。 “你怎么听个故事还撒起娇来了?”邬山月被逗笑了,还拍着摩勒的后背取笑他。 其实她不知道摩勒的心也疼坏了,也需要这种拥抱来缓解。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过往是他未曾参与,时过境迁后他也就没有评审的资格。 可他就是很疼啊,原来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会是这样难过。 快乐未曾参与,苦难未有共度,只剩他做为旁听人来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哎呀,可以了可以了,月儿被你勒变形啦!” 直到邬山月扯着脖子这样喊,摩勒才慢慢松开了怀抱,却又立即握住了她的双肩,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 但邬山月却拿他泛泪的眼睛先开起了玩笑:“哎呀,小哥哥你不是吧,听个故事还把你听哭了?” 她忽地一个弯腰,从摩勒的臂弯之下钻了出来,退开了两步又盈上了开开心心的样子:“这个故事我编的不错吧?后面更精彩,有大反转!比如小女孩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外加天降的神兵相助,脱离大仙女,要不要听?” 摩勒摇了摇头,像是跳脱了故事之外,跑题一般地冒出了一句:“我会对你好,一定对你好。” 可这话听到邬山月的耳中,她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是否也曾对母亲说过相同的话……而摩勒就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头所想,跟着又补了一句:“是真的,我说到就一定做到。” 邬山月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这句话了,信或不信似乎都不是她的此时所愿。可不接话又显得有些尴尬,她只得插科打诨地说:“那是当然!白听了我半天故事,一文钱都不给,再不对我好点儿,以后就没人给你讲故事了!” “你以后都会是好故事,我保证。” “谁让你保证了,况且故事哪有什么好坏,只有精彩不精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