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打碎在地上,还撒了满身的水。奴婢帮着她擦衣裳,趁势摸了她的脉。”湛露道:“上回隔门听诊就听出她气血不足,这回摸了脉,不单能确定这一点,她似乎还有些……” 顿了顿,压低声音在林容身侧耳语了两句。 林容神色惊讶。 “你可当真?” “奴婢大概有□□成的把握。这样的症状并不难判断,只是她们一定是有意遮掩,这才没有被医女们发现。” 林容轻叹一口气。 学医的人说话多留有余地,湛露说有□□成,那就是十成了。 “我是真没想到,陈氏竟是这样的境况。”她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又看一眼湛露:“你可没被她瞧出端倪吧?” “娘娘放心,她还担忧打碎了咱们的壶,是奴婢做主说就当是我们的人碰碎了,怪不得你。”湛露笑道。 “那就好,这事儿可非同小可啊。”林容揉了揉额角:“你先回吧,早些歇着。” 湛露出去喊了今日值夜的宫女进来,自己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