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着它进项,如今南疆起了事便更是无用,怎么还巴巴的去。 几人商量来去也猜不透心思,只能按下不提。 · 宫内,撷方殿。 黑衣人膝下半跪,抬首望着眼前男人,语气愤愤不平。 “主子,那越贵妃欺人太甚,您如何能在这处住下,不如出宫去庄子上——” 沈戎河打断他,神情平淡。 “如何不能,我未封王开府,住在此处是理所应当,行军行伍之人什么没睡过。” 属下语塞,只是此举摆明了就是为了羞辱沈戎河,端得叫人恶心。 他虽未封王开府,但皇室下府邸庄子不胜数,再不济也有城外皇庄,可偏偏叫沈戎河进宫住在这小儿所居的宫室,当真是其心可诛。 沈戎河自己到并不在意这些,只问他吩咐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现今城内,雍王与那廖氏嫡女之事已然传开,是从承恩公府上流传出的,这位夫人素来爱嚼嘴好事,不过廖府并未有人出言澄清此事。” 沈戎河原本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上的玉佩,闻言停住手,眯起眼睛看向那人。 “廖府并未有一丝消息传出?” “是,廖大人今日上朝时已被人告知此事,回府后未见动静,亦无消息传出。” 沈戎河下颚微抬,幽暗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那廖文茵竟任由谣言散播。 难不成是自己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