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间房,无奈岑寂用受伤这事压她。说是后背的伤自己上不了药,又不喜旁人触碰他,只能劳烦她帮忙。 矫情怪。 骆雪寻思着与他同眠已不是一两日了,掐指一算,这是第三晚。谢必安那个傲娇怪勉强算个君子,他应该也不会太过分吧? 她稍犹豫,成功说服了自己。毕竟他的战斗力不错,就当房里多了樽镇宅神兽吧。 门一关,岑寂立马把上衣脱了。 他的身材非常不错,肩宽腿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肌肉线条也练的刚刚好,没有半分视觉上的臃肿感。 果然是个行走的衣服架子,这身材,就算披个麻袋都很好看。 骆雪欣赏的目光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大大方方地看,大大方方地摸…… 不,是上药。 她从药箱里拿出伊桃交代给她用来治抓伤的药膏,手上的动作没耽搁,眼睛也没从他背肌处挪开过一寸。 药膏一点一点抹涂在伤口上,他的背部肌肉因疼痛在微微收缩。 下手可真不是一般的重。 岑寂虽是很能忍痛,但还是能清楚感觉到她这没轻没重的手劲多少是有些故意的成分。 他绷直了腰背,略偏过头,看清了她格外炙热的眼神。 “喜欢吗?”他垂眸贴耳,似诱般问。 “嗯。”骆雪下意识要点头,倏地回过神来,惊讶看他:“嗯?” 四目相交,空气都好似胶着起来。 气氛微妙。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腰,肆无忌惮地抓握住。 骆雪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视线往下扫了扫,一巴掌挥了过去。 岑寂反应很快地擒住了她的手,弯唇一笑:“在害羞?还是,欲擒故纵。” “呸!”骆雪啐了声。 岑寂并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顺势往后一推,将她摁住。 骆雪把脸扭向一边,抗拒躲闪。可惜体力悬殊太大,她再怎么挣扎也始终敌不过他。 他粗暴吻住了她。 唇齿相碰,磕破了皮肉。 骆雪慌乱之际也并非全没了理智,记起上药前把绑在腰间的甩棍暂搁在了床头柜上,手伸向床头柜一阵摸索。 抓到甩棍趁他不备狠狠往他脑后一敲。 一声闷响,他被敲晕了过去。 终于消停了。 “呼——”骆雪长舒了口气,摁住岑寂的肩费力把他往边上推开。 她起身坐起,蹭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见他软趴趴倒向了床的另一侧,转过头看他。 方才情急,她使了全力。 他被敲破了头,脑后伤口的血渗在了床单上。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看着像是死了。 死了?! 骆雪心下一惊,倏地抬眼看向窗外。 还好,没有雷要来劈她的迹象。 她稍稍放下心来,竖起一根手指,试探他的鼻息。 有气,没死。 不过,看他这后脑的出血量,任由这血淌下去,说不定真会嗝屁。 骆雪可不想给他做陪葬。闷声思考了片刻,用脚踹了踹他。 见他确实没了反应,这才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翻了个面。拿过药箱,找出纱布和伤药,将他脑后和背后的伤口细细处理好。 精疲力尽。她瘫在床上歇了会儿,拖着疲乏的身子去洗澡。 好在在她洗浴期间屋中没再发生诡谲之事。 从浴室出来,她把昏死过去的岑寂往床边踢了踢。拉过被子,舒舒服服躺进了被窝里。 许是太疲累了,几乎沾床就入了梦乡。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听到浴室的水流声,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警惕看向浴室方向。 天蒙蒙亮,床的另一侧是空的。 浴室里正洗浴的,应该就是清醒过来的岑寂。 他这记仇的性子,醒来之后该不会与她秋后算账吧? 骆雪瞬间没了睡意,迅速穿好鞋,从枕头底下摸出甩棍。寻思着,打不过就跑。反正他没她跑得快。 浴室的水声停了。 岑寂擦着湿发从浴室探出头看她,见她攥紧了甩棍贴墙站得笔直,干巴巴笑了一声:“怎么?还想再给我来一下?” “你要再这么趁人之危,小心我……”骆雪瞪了他一眼,旋即比划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用下巴点了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