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寂自是看懂了她威胁的意思,忍俊不禁:“你舍得?” “……”无赖!骆雪不接他这茬,把脸扭向一边。 “天转眼就亮了,说正事。”岑寂随意擦了擦发,毛巾一丢,从浴室走了出来。 眼角余光扫到了要打马赛克的东西,骆雪忙不迭一手挡脸,遮住了视线。 他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劲,径直走去衣柜前,开柜门找了套休闲装,边穿衣服边与她说话。 “昨天没能去成水渔沟,今天得抓紧时间把尸体打捞出来。那上面一定还有线索。” 骆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说起去水渔沟捞尸,她恍然记起前一夜在水边烧冥纸的福伯。联想到王清浥出事时,福伯好似也在现场围观。虽然他很快就走了,但匆匆一瞥,仍能注意到他当时的表情很怪。 任务卡上的任务提示是“村医”。 或许,前一夜的异象是在暗示着什么? 她暗自思忖了片刻,推测道:“之后再去一趟福伯那儿,他或许知道一些内情。” “嗯。”岑寂伸手越过她,把她吓一激灵。 骆雪一个箭步从他身侧缩闪开,见他只是想拿床头的梳子,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过……” “不过什么?”岑寂问。 “你昨天刚受了伤,伤口应该还没长好。能下水吗?”骆雪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岑寂掀起眼皮,挺意外地看着她:“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