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狠狠碾踩住他的鞋面。趁他吃痛松手,迅速把手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离我远点。” 岑寂被她踩痛了脚,单腿弹跳着蹦回了床边。 也不知方才什么事让他觉得好笑,他低头看着鞋面上的脚印愣了两秒,忽地欢声笑了起来。 疯子。 骆雪握住被他攥出指印的手腕活动了一下关节。 他笑了好一会儿,许是笑累了,清了清嗓子。拎过药箱往一旁的装饰柜上一放,朝她招招手:“过来,给你上药。” “不用。”骆雪警觉道。 他的视线往她出血的后脖位置偏了偏:“后面的伤也不用帮忙?你够得着吗?” “我说,不用。”骆雪态度坚决。 “嗯,随你。”岑寂没有要勉强她的意思。往后一倒,坐在了床边。他揣兜摸出颗薄荷糖,剥着糖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没想过要逃跑吗?” 骆雪揉捏手腕的动作一顿,没吭声。 “你好像适应得很好,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新人都要冷静。” 岑寂挺有兴趣地看着她,“到这的新人,我见过不少。正常来说,那些人刚到这都会明显不知所措,都在琢磨要怎么逃出去。你为什么不逃?” 无处可去,懒得折腾。她默了半晌,抬眸看他:“你不穿上衣服吗?” 岑寂没料到等来的是这么句话,嘴角翘了翘。明明也不是多好笑的一句话,差点又被她逗笑。 就是觉得她有意思,很特别。 “你挺对我胃口。”他将薄荷糖塞入口中。稍直起身,很大方地对她敞怀:“如果我脱了衣服会让你冲动的话,我不介意你对我干坏事。” “……”这个自大狂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