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 韩爌的下一番话,让他愈发肯定了这一点。 “不要试图与陛下争上直卫的执掌权,那只会断送了你的仕途。” “韩公,若是军权尽在陛下之手,今后岂非可以独断专行?” “你究竟是怕陛下独断专行,还是心系江南赋税之事?” 不觉间,二人已产生分歧。 钱谦益脸色微变,不再多言。 “既然韩公心中已有计较,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