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我杀!”然后带着身边三百多亲卫,向着陈到三千大军进行反冲锋! “哼!给我活捉敌将!杀!”陈到不惊反喜,催动战马朝卓膺杀去。 “嘭、当当!”卓膺满眼通红,心存死志,死命缠着陈到,手下三百多亲卫也一命换命,一时间竟将陈到挡住,让陈到眼睁睁的看着张任带着两千多残兵撤退,眼见追不上,只好全力与卓膺厮杀,一时间,卓膺就添诸多伤口,险象环生。 “卓膺!卓膺!”张任一路大喊,一时控制不住战马,无奈只好带人往后狂奔,剩余的中军和后军见主将一逃,也四散而走,大部分追张任而去,小部分散入林中,各自逃命。 战马狂奔两里,终于停了下来!张任这才放眼四周,只见周围仓木深深,秋日的黄叶落满在地,风声四起,吹动树梢空余的枝丫摇动不停。 “踏踏!踏踏!”一阵马蹄声从前方传来,立刻引起张任的注意力,张任凝神看去,竟然是法正、张松和田家父子簇拥着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武将慢慢策马而来。 “法正!张松!汝等……”张任大吃一惊,然后瞬间想通一切!没想到作为为刘焉心腹的法氏和张氏两家杰出人才竟然投降刘备! “法正!张松!背主之人!无耻之极!”张任大骂道,一切都是法正搞得鬼,要是自己不听法正之策,老老实实攻击阳安关,就算损兵折将,也不至于此! “哈哈!张将军!非也!我法正、张松二人从未拜刘焉为主,何来背叛之说!”法正大笑道,“反倒是将军武艺超群、满腹豪情,为何拜刘焉这妄图窃汉老贼!” “汝……”张任气极,却无话可说,法正、张松只是随军,未有一职。是自己听闻法正之策信以为真,“啊!法正、张松,我必杀汝!还有田云!卓膺欲杀汝,我绕你父子性命,莫非你也是刘备军中之人?” “张将军!我乃皇叔亲卫营屯长,但我之前所说没有丝毫作假!就是刘焉老贼害我一家五口性命!我恨不得食之肉,饮其血!”田云恨声道。 “哈哈!原来一切都是算计!蠢啊!蠢啊!哈哈!”张任狂笑,笑自己大意,笑自己愚蠢。 “将军!将军!”说话间,张任身边慢慢汇聚有近两千士卒。 “兄弟们!是我张任对不住!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回家!”张任割掉内衬白袍,捆在头上,大喊道,随即发起冲锋! “法正!张松!给我死来!”张任已经不顾马力,全速冲刺。 “哈哈!张任!记住!杀汝者!南阳黄忠是也!” 全力冲刺中的张任完全没料到前面那中年武将,速度竟然那么快,几乎瞬间就挪移道自己的前方,只见一道血芒闪过,就感觉自己脖子一痛,两眼一黑,完全失去知觉,手持大枪的躯体也在战马奔驰十几步后摔落在地。 “张任已死!此时不降,要待何时?”一身黑甲的黄忠,一手提着张任死不瞑目的首级,一手斜举着赤血宝刀,对着张任残军大吼道。 “哐当……哐当……”连绵不绝的兵器坠地声响起,等陈到将卓膺生擒赶来后,就见到所有益州残兵跪倒在地乞降的画面! “咕噜……”陈到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平时和和气气的黄忠,爆发起来,竟然将一流武将的张任一刀枭首。 “陈将军!此番倒是我僭越了,张任本是你的战果啊!”黄忠发觉陈到已至,策马过来拱手道。 “汉升大哥,此言差矣,若不是你在此,张任就跑了!军师锦囊特意交代,张任能杀就杀!不可生擒!”陈到朗声道。 “陈将军,这是为何?”法正和张松这时也靠过来,看着死不瞑目的张任首级,叹气道:“可惜了,张任乃益州第一大将!第一猛将!就是严颜也不是对手!” “哈哈,法正兄弟没必要可惜,军师已经调查过,这张任乃刘焉死忠,是刘焉自微末间提携,年仅三十三就能掌三万精锐大将,是何等恩荣,这还且不说张任妻还是刘焉义女,是故张任绝对不会投降我军!”黄忠大笑道,“所以我才选择一刀斩之!免得主公起爱才之心!” “汉升大哥,主公有令,此战过后我率两千军士回勉县护卫主公,这六千大军交由大哥你统帅,沿小道,反攻杨怀一万大军!有法正、张松两位兄弟相助,此事易尔!依我之见,高沛、雷铜那路益州军恐怕也是在劫难逃!小弟再次就先恭贺大哥再立新功!”陈到想起刘备军令,准备告辞。作为刘备亲军主将,是不能离开主帅的,这一次只是因为身边已无大将。 “叔至!我等阳安关再会!”黄忠拱手道。 “法正、张松两位小兄弟,汝之礼物,我会和主公禀告,我们阳安关再会!告辞!”陈到拱手道,押着俘虏准备撤回勉县,此处战场已经没有打扫的必要了,十年内恐怕无人敢经过。 (求追读,求月票,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