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亭躬身道。 要是他们三个买的巴豆粉,那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拉到虚脱,他们自然有嫌疑,可要是他们自己买的巴豆粉,自己吃了这总不能还是池云亭三人下的手吧。 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面皮剧烈抽搐,没想到池云亭会让医馆的人前来,这,他们没有打点过医馆那边啊。 “医馆整天人来人往,谁能保证他们一定能认出人来”有文人道,却恰好让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心里一缓。 是啊,医馆每天那么多人,说不定根本认不出来他们。 “认不认得出来,还得亲自过目一番不是。”池云亭道。 “哼,那些巴豆粉,也有可能是你们从别的地方买的啊。”看到池云亭一点不心虚,有文人忍不住挑刺道。 池云亭脸色闻言不由一正,道“我池云亭是上元县的考生,途径柳江府,从来池泉州赶考的路上路线十分清晰,要是池泉州找不到线索,那就去柳江府,甚至可以查到上元县,我经得起任何查证。” 听到池云亭这么说,挑刺的文人不由讷讷,“我就只是随便说说,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因为被污蔑的不是阁下,阁下自然能高高在上,要是被人污蔑的是阁下,只怕阁下现在比我还激动。” 眼看学政就要传唤池泉州各大医馆的伙计们过来,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突然高声道“等等,我们也有证人” “从我们被余川三人伤害心寒后,就一直致力于找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们找到,还请学政大人也把他们传唤过来。”蒋玉文和刘长泰道。 池云亭三个想从医馆处入手,好在他们也不是没做准备。 只是等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的证人过来,直让人一惊,因为来人居然是青楼的老鸨,说她手下的花娘还记得自己陪过余川。 跟医馆的来人比起来,青楼老鸨无疑更引人注目,是以虽然是蒋玉文和刘长泰后提的,青楼老鸨却先给他们做的证。 “云亭,沈淳,你们两个信我,我真的没有”听到青楼老鸨污蔑自己,余川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池云亭眼睛不由一眯,看向学政大人道“大人,在场的只有我们五人,若是青楼人被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收买,很容易就能指认余川,既如此,池云亭请求大人来几个文人,让余川混迹其中,让人当场指认。” 众人不想池云亭会出这么一个主意,不过确实余川一个人很显眼,因为池云亭和沈淳两个孩子第一时间就能排除,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身上也有嫌疑。 “门外可有考生愿意上前”学政大人看向府衙之外道。 听到学政大人的话,不少考生眼睛一亮,纷纷请命进来凑热闹。 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慌了,还有给他们作证的青楼老鸨“学政大人” “怎么莫非是几位不敢若是记不清容颜,可就是胡乱攀附污蔑了你们在说话之前可要考虑清楚,若是事情查明,真是池云亭三人所为,他们将会被剥夺秀才功名,而要是查明他们是被人冤枉的,你们故意污蔑朝中秀才,也是需要受刑的。”王学政对他们道。 蒋玉文和刘长泰还有给他们作证的青楼老鸨脸色不由大变,到底还是老鸨经历多,更为老练,直接掩唇咯笑道“大人,贱民怎敢做伪证啊。” “对,对,我们不敢做伪证的。”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反应过来道,不经意间擦了擦满额头的虚汗。 他们绝不能输,他们已经彻底没有了退路,如果双方终有一方需要身败名裂,那他们选择昧着良心把池云亭三个推入深渊。 一群文人走进府衙,靠近余川后,冷哼道“别误会,我们可不是想帮你,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没有谁能利用我们。” 他们这样说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倾向。 要知道在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开口之前,有不少文人站他们,可是当他们把池云亭三个针对他们的原因说出来以后,在场的文人们也不是傻子。 有时候想要蒙蔽一个人,并不需要多高明的办法,最关键的是对方想要相信的就行。 在蒋玉文和刘长泰开口之前,那种朦胧的感觉一直保持在文人们心里,文人们未必没有察觉到其中疑点,可是比起理智来,他们更想宣泄自己科举不得的情绪,或者把气名正言顺的撒到旁人身上。 可是当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开口以后,一些眼红程度不深的文人再也没办法做到自欺欺人。 他们都愿意“帮”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倒是走点心,把借口编的自圆其说一点啊。 对方找的破烂借口,简直就是把他们的脑子踩在脚下不停摩擦,这一刻,要不是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