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可疑。
“正是。”许程安礼貌地颔首,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许八大师唯一的亲传弟子,你这个也字,用得可不对。”
唯一的亲传!
此话一出,就如一块炸弹在一方平地激起天摇地动的趋势。
许八大师有很多弟子,但都不是亲传的,亲传的只有唯一一位,许八大师将‘良讯’的工艺秘籍传授给了那位亲传。
可是谁都不知道,那位亲传究竟是何人!
这也是这么多年,陶艺大师一直在开展文艺复兴工作的由来之一。
他要借着这文艺复兴的工作,找到许八的亲传弟子,将工艺秘籍占为己有,复刻出为人称道的‘良讯’,方可腰缠万贯!
“原来你就是许八大师的亲传弟子!”陶艺大师看着土坯上色彩鲜明的色釉,眼睛里的光亮得可怕。
“好!果然是后生可畏,许八大师没有看错人!我也是许八大师的弟子,许八大师特授权我,来与亲传弟子对接,收回工艺秘籍,秘籍不再专为亲传所有,将在一众弟子中广为流传,一脉相承!”
“好!好!”周围有人附和叫好。
话是说得冠冕堂皇,许程安黑眸内陡然冷了下去,低冷地笑道:“你确定,见过许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