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吧。”
李戚雨从她身上翻起,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清醒清醒,“走,我看看你衔住了什么。”
宋常宁起身跟他过去了,“将军,有没有什么东西写在纸上,却让一般人看不清字的墨?”
李戚雨步伐有些不稳,欲色压得他脑袋昏沉沉的,“怎么这样问?”
“你看。”宋常宁把信纸递给他。
李戚雨窝在美人榻上,举起信纸对着烛光看,却是什么都没有,“有,一种法子,我们营有用过,边疆特有的沙棘汁写的东西,遇水就显字,不过这个方法是我祖父发现的,知道的不多,我们用的也很少。”
宋常宁立刻把信纸拿过来铺平在烷上,倒了茶水,果然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