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子实在是太失礼了,上瘾般的在娘子家心口深嗅、喘息,贪婪地耽溺在娘子家的身体上无法自拔,随着窒息感的加剧,他仿佛溺水般失控,指腹深陷进柔软的臀肉里。
宋常宁浑身轻轻的颤抖,错愕地的双眸低垂着,她低声喝道,“放开我,李戚炆。”
李世子有一瞬间毫无动作,像是静止的枯树,全身上下都生锈了。
他有些害怕宁娘这么喊他,他舍弃香软的胸口抬起头来,卑微地望着宁娘的眼睛,眼梢潋滟着薄红,可怜的半阖着眼,像是挡住他心里藏的秽暗心思。
心下胡想,快点!快点!快把宁娘捆起来,锁在阁房里,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但他又无法遏制地惶恐,他的宁娘这是第三次见他,不是对他情根深种的痴情人,她会害怕。
李世子像是讨好般的把宁娘放了下来。
李戚雨面色不好地看着他们调情,伸手去解宋常宁手腕上缠的抹额,沉声不悦道,“世子,吃醉了酒吧?”
李世子真像吃醉了酒,满身戾气、不言不语。
李戚雨解开后拉着宋常宁的手腕一扯,把她藏在身后,李世子看不见她了。
“世子,别太胡闹了。”李将军低声告诫,牵着宋常宁就走了。
李世子手腕还捆着垂在地上的抹额,他抬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沈莫,去查宁娘今日都做了什么?”
沈莫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是。”
“世子,今日用药了吗?”沈莫犹疑地问道。
李世子刚刚的动作他看的分明,还以为世子又要发病了。
“吃了。早吃了。”他瞧着宁娘和李戚雨的背影,沉了沉眉毛,突然纳闷道,“兄长怎么跟宁娘掺和到一起去了?”
沈莫嘴角抽了抽,世子是现在才发现吗?他找的女子与李将军举止亲密,怕早已跟了他的兄长了。
“先回去吧,不能逼得太急了。”他转身就出了李戚雨的院子。
宋常宁被李戚雨拉扯着,“今夜多谢将军。”
她尝试着挣脱了下,李戚雨握的很紧。
李戚雨拖着她进了寝房,关了房门就把宋常宁抵在门上,男子的身量又重又魁梧,全压在宋常宁的身上,她有些喘不动气,下意识侧首避开与他咫尺对视。
李戚雨心中有些热意,像是嘴边的肉被其他的恶狼啃了,从来没有过的思绪干扰着他,他避重就轻地牵起宋常宁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上。
他掌控着柔顺雪白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泪痣,还有他咬紧的颌角,青色的胡渣有些扎人,“常宁,看着我。”
宋常宁心下慌乱,李世子不对劲,行事太过癫狂且没有逻辑,她看不透。
“将军,今夜我有收获,多谢你。”她点破这旖旎的氛围,不解风情地说道。
李戚雨才不管她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李戚炆那混小子抱着宋常宁贪婪地嗅闻,宋常宁真有这么好闻吗?
李世子真像只缠人的恶狗,他暗下腹诽。
“咳咳咳…”李戚雨像是想起来什么的,忽然咳嗽起来。
他也像个抓情人偷欢的怨夫。
红梅艳香,宋常宁真的很好闻。
李将军松开桎梏,宋常宁跌坐在地,他转身疾步进了屏栏后,“今夜你就在陈府休息吧,明日我让陈穹送你回去。”
宋常宁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纸,还好,还在。
她走过去敲了敲屏栏,“将军,我有张信纸需要你帮我看看。”
李戚雨和衣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故作冷淡地说,“明日吧。”
宋常宁去了美人榻,点了盏灯,把信纸拿出来看,左瞧右瞧都没瞧出什么端倪。
陈二这么宝贝一张无字的信纸干什么?
“害。”宋常宁轻叹一声,李戚雨一下就听到了。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低声道,“常宁,你过来。”
宋常宁走了过去,自若地坐在床边。
“你今夜去二舅府里了?做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翻身把宋常宁压在床上,手肘撑在宋常宁两边,她被困在他怀里。
“我不喜欢这样说话。”宋常宁抬指放在李戚雨的赤红的薄唇上,她太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了,李戚雨今夜瞧见了欲色,这下坐立难安,想拉着她坠入欲海深渊。
不过,她早不是被困在府里的需要人护佑的下等妾,她的这步棋里暂时没有以身为饵。
“常宁,我是小人。”李戚雨无师自通般的伸出舌尖舔舐着纤细柔软的手指。
宋常宁立刻否决,丝毫不在意李将军的欲火焚身,“不,将军,你是好人,你一步步纵容我,也是为了看这一场沉冤昭雪的戏,你从不置身事外,就是在等我把这戏唱完,别为难我,将军。”
“可怜可怜我,宋娘子。”李戚雨低声诱哄,他今夜酒真的喝多了。
李世子喝的烂醉胡来,而他也是一样,俯在一个女子身上伏低做小般的祈求她的怜心,填了他热腾腾的湿欲。
宋常宁推拒着他的胸口,“将军,我不做偷欢人。”
她抬手捂住他的眼睛,李将军呵呵笑出声来,“常宁,你定力比我好,尼姑庵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