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照料,今日我得回。”宋常宁跪下恳切道。
“宋聍是吧?怎么要去禹城为职?我阜城也求这样能屈能伸、有智有谋之辈。宋聍可考虑阜城?”卢稚听其一番有理有据的策论,恩威并施,既不架空纸上谈兵又行之有方落到实处,更对其赏识有加。
“大人,草民家中虽富裕却无权无势,草民无功名在身,禹城是我自己想去的。”她婉拒道,心下惊涛骇浪,但转念一想,在阜城也待不了多久,只要不被深究就不会被拆穿。
卢稚见其拒绝,便不再强求。“本官先按你提供的线索查下去,但查案需要时间,一时半刻结不了案。但谅你心悯,路费本官私俸补给你,陈使!”被叫名字的胥吏便下去拿银钱了。
宋常宁也不推辞,跪下一叩首,“谢大人,谢大人体恤草民,草民代幼弟三人谢大人宽悯。”
李将军一言不发等这戏唱完。
宋常宁出了府衙便想往城门去。没想到李戚雨却跟在她背后喊住她,“宋娘子?娘子睿敏,连地理堪舆图都能看懂?”
“李将军,草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堪舆图是家中藏私,也不是什么机密,草民老师学识渊博,教诲有方,我才略懂一二。”
李戚雨本就不是好管闲事之辈,她劝慰着自己,别慌。
上一世他们在李府都没见过几面,李戚雨一直驻守在齐州,每逢过节才有可能赶回锦州。
跟与她同流合污、弑父夺妻的李戚炆不一样,李戚雨冷肃漠然身置云端,从没与她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