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不过染烟觉得男人总归会有自己的喜好,成日将他拴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杜氏笑了,笑容中不乏嘲讽,“你能想开最好,但愿你是真正想得开。”
杜氏的话,宛如在染烟的心头狠狠的刺了一针,杜氏离去后,汝殊进来,问染烟是否好些,需不需要帮她梳洗,染烟强撑着下了床,默然坐在梳妆台前,许久之后才问汝殊道,“三公子人呢,还是住在书房里吗?”
汝殊点头,随即又道,“不过三公子是将近早上的时候才回的,这会儿跟少夫人一样,尚未起身呢,大夫人来的时候奴婢没敢说,只道三公子是在房中温书,大夫人便让奴婢不必打扰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