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中大步而至,“父亲好兴致,怎么举办这么大的宴会也不通知儿子一声。”
终于反应过来,宴会里不由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议论声:“这……这不是盛靖吗!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盛靖在盛辉眼前站定,不等眼前的人回答就猛然抽出剑,直指盛辉的眉心,自嘲一笑,“也是,为什么要通知一个自己亲手杀死的人呢?你说是吧?父亲。”
这句话带了浑厚的内力,就连坐在大厅最角落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此言一出,恍若一声惊雷在耳边响过,众人愕然。
盛辉脸色平静,“何出此言?”
盛靖抬手,便有一人被押到堂前,盛辉微微变色,这人正是那个为他从西界带药之人,他明明刚拿到药便将此人击毙了,却没想此时会被带上来,如此说来,盛靖竟是在那时便已经知道他的计谋了?
那人面色苍白,在人前给盛靖施了一礼,从怀里摸出一个药包道:“三月前,盛辉言其已是对少庄主厌恶至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随即便命我暗中前往西界,从西人手中买下此等可以凝滞经脉的毒药。”他面向主桌上的宗师们,又说道:“此毒药是不是真的有如此作用,诸位一验便知。”
盛辉虽未失色,却是有些不耐了:“一派胡言,你怎么证实是我让你去买的。”
那人紧盯着盛辉,像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咬牙道:“整整二十年,我都在为离渠山庄为你盛辉卖命,你说我为你带回毒药之后,便升我为惩戒堂堂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