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痣上。他半眯着眼,胸口起伏压抑着喉咙里哼吟喘息,轻声问,“是我毁掉你了吗。”
沈暮洵望着他,瞳孔收缩着,久久失语。
这一瞬间的感觉很难描述。
就好像有一支枪抵在他的胸膛。然后砰地一声,开出一朵花。
沈暮洵的世界只剩下江声的这句话,他感觉时间的潮水在不断不断地后退,把他拉拽回过往的记忆中要他溺死。
沈暮洵轻笑一声。
江声的确不是个很好的人,但让人难过的是,他也不是个很坏的人。
沈暮洵从来知道江声的冷酷,他的漠然,他的高高在上,怜悯都是指缝漏下来的施舍。他预料过江声的温柔,但是依然无法应对。
他用力抱着江声,几乎要把他揉进骨头里交融成为一体。潮湿的吻往下,滑落到江声的脖颈,接连不断的轻吻每次落下都伴随他手指的磨蹭搔刮,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攒动的电流和缠缚他的荆棘。
江声的情绪在不断累加,他恍惚听到沈暮洵模糊的声音响在耳边,可他已经听不清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
沈暮洵只是在问。
为什么不是你成就了我。
是江声送给他的吉他安妮,成为他梦想最初的起点。
是江声一边骂他是自作聪明的废物,一边咕咕哝哝地改掉他的编曲。
是江声在那个能看到经纪公司的阳台,在黄昏的风中被风吹开头发,对他说,“你要是真的火不起来,我砸钱把你捧上去。”
……
甚至,他才华的彻底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