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飞双咬住他的手指,又忽地松了嘴,嘟唇不悦,“难道你要赶我走?哼!是不是我露过面,给你岳家长脸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她气呼呼地走到床边坐下,别过脸去不理他。 岳云拿过干毛巾,为她擦拭着头发,赵飞双还不服,拧了拧身子抗议。 “双儿,你说的哪里话!你知不知道,官家为何会放你出宫?是因为他在各父亲的信中,提到了咱们的婚事。 班师在即,父亲安顿好兵马,也得跟我们回宫。” “真的?”赵飞双抓住她的手,转嗔为喜,“这还差不多!” 岳云捏了捏她秀挺的鼻子,“你呀,能不能听我说完,再与我置气,生气是会变丑的。回头你变丑了,太子也认不出,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赵飞双侧身搂住他的腰,像只软绵绵的小羊羔,“本公主不生气了。” 两人又磨蹭了会儿,直到崔念奴回来。 岳云识趣地站远处些,看着赵飞双的一头黑发,在崔念奴的手中变成花样繁复的盘发。 簪上流苏金钗,搭配着她身上的月白绣花马面裙和鹅黄色褙子,赵飞双又恢复了公主的俏丽模样。 崔念奴叮嘱道:“应祥,你们先去,我为公主去备两件换洗的衣服,晚点再过去。” 其实,她不想掺和皇家的事。 从岳飞刚才的话中,她似乎听到了岳云的婚讯。 看来,赵楷是认定这门亲事了,巴巴地把掌上明珠送来,笼络公爹的心。 她若去了,岳飞和岳云不自在。 赵构身为皇叔,有些话可能不方便当着自己面说。 倒不如不去,外面走走图个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