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下梁歪,那家主吴月生本就是个老色批,纳的妾室比皇帝的后宫还多。 早些年受过伤,患了隐疾,导致自己硬不起来了。 于是就多了一个嗜好,虐妾。 他打着为儿子娶亲的幌子,到处搜罗美女,并把她们绑起来,抽打地惨叫连连为乐。 大多图财的女子,过门当夜就后悔了。 但他虐待知轻重,既满足了自己的邪恶心理,又不至于让她们死去。 女子要是告状,或者逃回娘家,就拿钱拿田产铺子摆平。 这招屡试不爽,导致幽州城内但凡有貌美女子的,不是举家迁走,就是早早地寻了夫家。 从左子慕的话语来看,张恒料定他还没查到这些。 一些扈从嘛,倒也好办,各打二十大板予以惩处,放了也就罢了。 左子慕道:“张大人,你如何处理我不插手,但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别怪我在殿前参你一本。” 张恒擦了擦额头,连连称是。 试探道:“左大人,敢问你在幽州待多少时日,张某为你接风洗尘,定下酒楼,保证你的安全。” “不必了!”左子慕斩钉截铁道,“秘密出行,不可声张。张大人此事若处理妥当,本使不会再追究。 你也别想着打探消息,为你翅膀下的宵小之徒开脱什么,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张恒目送他远去,差点一屁股坐下地上。 直呼好险! 转念一想,皇城司暗中来到幽州,目的一定不简单。 他必须先弄明白,不然呕心沥血这么多年,所有的功劳都将付之一炬了。 回到卧室,他看了一眼儿子,急匆匆穿好官服,马不停蹄地奔向了前堂衙门。 面对黑压压的一群人,他一个头变得有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