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这时,赵楷从琉璃镜前拿来一瓶药膏,手指挖出一点膏脂,轻轻柔柔地为她涂抹均匀。 钱时锦清娇喘轻啼,惹得赵楷又一阵眼热。 但最终赵楷也只是拥着她,拦着她的肩头,用棉被将两人裹在一起,轻叹道:“你离朕最近,也就会成为旁人利用的工具。 药方只是一件小事,就算钱家想要以此拿捏朕,对太医局将要做的事,毫无影响。 只是就这么一件小事,都有人拿来利用,朕决不允许。” 钱时锦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她懊悔道:“臣妾错了!” 赵楷揉着她的秀发,“你错了,朕为你挡着,可真当有一日,你错了,朕还不知内情,该当如何?” “官家会处罚德妃吗?”钱时锦咬了咬唇瓣,“她不是有意的,是臣妾蠢笨,没有领悟她的意思。” “哼!领悟?”赵楷暗笑几声,“你要领悟的只有朕的话,出了锦绣宫,谁的话都无需你来领悟!” 钱时锦缩了缩脖子,又问,“官家还会处罚她吗,我爹对此事还不知情,但药方我家中原本就有……” “有些债,朕会记着,到时候再算。”赵楷半阖着眼,含混不清地说完这句,已经打起了轻鼾。 而钱时锦腿肉酸疼,心中也因没得到答案惴惴不安。 她迷迷糊糊似梦似醒,天光大亮时,才将将睡去,赵楷却早已起身穿戴整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