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赵楷登时明白,她服了什么。 左子慕担忧道:“官家,怎么办?如果这药性不解,德妃娘娘只怕……” “怎么?难道你想让朕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供她发泄?” 赵楷甩袖,叹道,“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朕决不许这么做! 子慕,你亲自去找太医,让他对症开方,煎药送来。” 左子慕不敢多言,领命离开,还顺便把门又带上了。 龙榻上,被子起起伏伏,呻吟声如涓涓细流在殿内恣意流淌。 赵楷缓缓走过去,举着灯烛往王德妃脸上打量。 或许是过了药劲,也或许赵楷刚才没用多少力气,王德妃柳眉轻颦道:“皇帝,你们郓王府对东宫做了什么,本宫一清二楚。 太上皇抛弃臣妾,独自去东南福地享清福去了,臣妾再无指望。 楷儿,以往本宫待你不薄,如今你皇权在握,本宫只求你一件事。” 她话音未落,腰肢突然扭动不止,发出嗯哼嗯哼的喘息声。 赵楷别过脸,把烛台放在案头,清冷道:“何事?” 王德妃道:“本宫身子骨弱,殿里阴气极盛,给本宫派几个侍卫……” 这话任谁一听,也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 “德妃,宫规森严,后宫哪有增设侍卫的道理!”赵楷思及朱凤英那一双幽怨的眼睛,终究叹了口气,说道。 德妃笑了,“宫规? 若真有,也不过是套在我们女人身上的枷锁。 皇帝,你若肯答应,本宫的倚仗便都是你靖元帝的。 如若你不肯,你是舍了哪位王妃顶罪也好,杀了本宫也罢,你的皇位终究是坐不稳了。” 赵楷没想到,他这只皇帝雏鸟,翅膀还没长全,就已经被等待拔毛彻底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