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尤其是他靠坐在床头的姿势,更是把尾巴毛都压在下面。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揉一揉,但一碰就倒抽了口气。
酸肿的感觉让他碰也碰不得,差点掉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种下意识身体的反应却是酸麻难忍。
他苦着脸动了动,感觉原本还能摇来摇去的尾巴是彻底趴下了,完全没有之前灵敏,像是将所有最极致的感觉塞得发麻后,现在都变得迟钝。
还有另一处……
莫惊春脸色微变,他抬手摸上胸|前,除了里衣外,他身上还套着件衣服,这不是昨夜他的装扮,只能是后头陛下特地为他穿上的。
可是睡下休息本来就无需这么多衣服,尤其现在还只是在秋日。
手指按在身前,他的脸色发白,感觉到另一种熟悉又痛恨的触感,有点发硬,像是缠绕了多层的布料才透出来的感觉。
哪怕莫惊春只是坐在床边没有动,却如同猛地站起来那样头昏眼花,他嘴唇微颤。
熟悉的热流溢了出来,旋即他的鼻翼在浓重的梵香里,总算闻到了突破而来的奶香味。
莫惊春的脸色彻底苍白,瘦削的背影僵在原地,仿佛再度被打入无边地狱。
他在昏厥前所感觉到的……并非错觉。
【兔尾消失所需满足感:80/100】
【伴生症状:产|乳】
明晃晃两条状态,将莫惊春曾经有过的猜想灌入心。
那种疲倦的感觉是从心里爬出来,让他累得不想说话,却更想捂着脸痛哭一回。他眼角微红,手指颤抖着将衣襟敛好,等真正起身时,脖颈间的刺痛让他想起昨夜的咬痕。
咬在了同一个地方。
他按了按,已然包扎好的地方闷闷发痛。
莫惊春站在原地沉默了少许,方才一点点挪去换了衣裳,然后将换下来的衣服全部都让人拿去烧了。旷了一日的上值,但眼下莫惊春也不想去想这些事情,他活到现在这个年纪,还是第一次有了不管不顾的念头。
哪怕只是一日,一夜,却也足够他重新恢复冷静。
他在书房练了整宿的大字,烛光燃到了后半夜,方才熄灭。
莫惊春直接就在书房歇下了。
等他醒来后,肚子连天打鼓,在抗议着他一日多不进食的愤怒。
莫惊春打着哈欠爬起来,毫不意外地感觉到乳液的流淌,不过都被布条给吸走,衣裳并未湿透。
这一次的泌|乳与之前的不太相同,分量其实很少,只是偶尔有之。
莫惊春在昨日濒临崩溃后,今日已经再度振作起来。
他清楚陛下的失控不是故意为之。
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又有了如此羞辱的东西长在身上,每一次被剥离出来,都有种彷徨的裸露感。
他慢吞吞换上朝服,然后才去吃早食。
莫惊春今儿吃了碗面,他在动筷子的时候,墨痕就一直在旁边动来动去,都动到他有些无奈,“你想说什么?”
墨痕立刻声音小小地说道:“郎君,昨儿来的人,是不是宫里的?”
莫惊春挑眉,“怎么看出来的?”
“其实小的没看出来,就是觉得如果有谁能够把大夫人拦在外面的话,那必定来头不小。”毕竟徐素梅也不是个能忍的性格,她虽然看着温柔大方,可是在娘家的时候却也是舞枪弄棒的,只是后来有了莫沅泽后,生怕这小子太好动,方才舍去了不少。
就小郎君还在大夫人面前炫技说他学习了多少手功夫,其实大夫人要是想出手,一下子将他拿下了。
莫惊春:“想安分活着,就算猜到了也不要说出来。”
他淡淡说道。
墨痕的脑子太活,虽然主管院内外的事情一直稳妥,但是在他面前还是有些跳脱,容易出事。
墨痕颔首,不再说话。
等到了时辰,莫惊春去上朝,本以为会遇到零星几句询问,却没想到迎面来的全都是贺喜。
他微愣,只看到张千钊迎面朝着他走来,大手拍在他肩上笑呵呵地说道:“真是个喜讯,莫将军他们都好些年没回来了吧?这一次旗开得胜,陛下召他们回京,怕是要大赏,你们也好趁着这时候见上一面。”
莫惊春稍显低沉的心情一下子跳动起来,下意识露出微笑,“果真如此?”
张千钊:“你比我还早知道,怎还做出一副惊讶的面孔?”
……什么?
许伯衡的身影就在不远处,见着莫惊春,便笑呵呵地说道:“陛下得了消息的当夜便亲自去了莫府,又免了子卿一日的劳累,可当真是看重两位将军与子卿呀。”
许伯衡的话多少给莫惊春解了惑,原来陛下是用这事为那日的出格圆了过去吗?
只是这消息实在是好,好到就算莫惊春想苦笑也笑不出来,反而是高兴得不能自已。
将军在外打仗,家里头的人如何能不担忧?
别看莫沅泽整日里一个小人跑来跑去毫不在意,可是偶尔夜深也会抱着枕头来哭,说是想念父亲。他虽然是他的长辈,却到底弥补不了父亲不在身边的苦闷。
想到这里,莫惊春不期然地想起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