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光线橘黄偏柔和,将男人侧脸衬得更立体,眉目温和,眼底蕴着些许春意。
宽厚的掌心寻到她柔软的手,十指交叉,亲密缱绻。
“现在是晚上,可以讨论。”
他说的有理有据,带着诱哄的意味,“乖宝宝,今晚换个花样,为夫教你。”
玉熙浑身发热,手腕用力的动了一下,想把他的嘴封上,奈何她的手掌被缠住,一下都动不了。
“别说了,伤没好就想这些,不要命啦。”
“我伤的是腿,不是那儿。”他拖着尾音,有种蛊惑的意味。
玉熙真是服了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厚脸皮呢,不知羞耻。
她别开脸,抿唇不语,察觉他仍盯着自己,又将脸转回来,娇羞的警告他,“我警告你,伤没好,别想有的没的。”
“我想什么了?”
男人唇微扬,想要她说出来。
她动动手指,用力挣扎时,软肉也在动,晃起了弧度。饱满多汁,像是一刻蜜桃,甜的诱人。
玉熙不知,红唇撅起,怒视他,“想什么自己清楚。”
傅安年松手,轻抚她脸颊,而后凑过去,小声说了句话,因为这一句,玉熙又羞又气的捶了他好几下。
换来男人轻快愉悦的笑声。
-
远处山林时不时传来几声怒吼,在寂静的深夜格外瘆人。好在营帐外到处有火堆,猛兽倒也不敢靠近。
玉熙帐内早已灭了烛光,漆黑一片,月光倾斜,借着微弱的光线勉强能看清物件的形状。
噼里啪啦的火苗响起,隐约藏着女子妖媚的娇吟,甜腻柔媚,听的人热血沸腾。
长发披肩,垂在背后和身前,发丝来回波荡,偶尔轻轻飘起,乌发融在黑夜里,不大明显。
肌肤雪白,身姿妖娆,上下移动的动作有些累人,早就累得没力气。
要不是有人撑着,玉熙早就累趴下了。
她微微弯身,乌发全数垂在身前,遮盖住了娇嫩的两粒红豆,像个妖精似的,似要将人吸干精血。
玉熙仰头深呼吸,胡乱摇头,“别,别,好累。”
腰酸腿软,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可把自己害惨了。
玉熙好奇,为何他腿受伤了,还能这么有力气?伤口不疼吗?
傅安年没说话,眸光猩红,幽深的要吃人,他绷紧了全身,将所有的力量击中在腰腹,奋力向上。
许久,在急促的喘息中,帐内恢复平静,唯有两人平缓的呼吸响起。
傅安年满脸餍足,眉间情|欲未散,他吞咽下,哑着嗓子说:“嗯,说说,要多少下才够?”
玉熙还在平复汹涌的情绪,并未开口,缓了一会才道:“别说了,这个不好,以后我不要了。”
“怎么不好?刚才夫人棒极了。”
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她腰细,扭起来仿佛一条蛇,将人的魂给吸没了。
傅安年拿开她的手,又问她:“公主一天喝多少水?”
她靠在他侧脸,有气无力的回:“喝茶喝的多。”
话音刚落,傅安年轻笑,一看就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难怪。”
“难怪什么?”
男人滚烫的怀抱拥住她,羞人的话一句接一句,“水|多。”
又会|吸。
旖旎的气氛结束,玉熙这才想起他的伤来,忙问:“伤口裂了吗?我看看。”
傅安年放开她,起来点了油灯,自己先瞧瞧,“有一点,又要麻烦夫人帮我上药了。”
她懒懒的靠着,不想动,也不想帮他换,于是道:“你自己换药吧,哦,对,顺便打水来。”
说到水傅安年笑两声,意味深长的哦了下,“公主请稍等。”
玉熙后知后觉的知晓他的意思,娇嗔的哼了句,“真讨厌。”
做就行了,非要一句一句的说出来。那些下流的荤话,他说的时候怎么不害臊?
估计是不害臊,要么也做不出来。
玉熙撇嘴,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嘴上催促他:“你快点去。”
“要去也得整理好衣裳,不然出门所有人都知道。”
“傅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