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几日, 傅安年的腿伤好了些,结痂了,能下床走路, 就是不能用力,不然伤口会裂开。因着傅安年受伤, 便没跟着去狩猎,玉熙一直在帐内陪他。
待了好几日, 两人都闷坏了, 趁着其他人去了林子, 傅安年就拉着她出去走走。他知道附近有处隐秘的地方, 那儿没人去, 也没人注意, 去了能安静安静。
玉熙斜视他, 眼珠子来回扫他, 问:“这儿有哪里是我不知道的?”
男人表情平静, 黑沉的眸藏着暗涌,她无可窥探, “自然有,公主不妨去瞧瞧。”
玉熙起先不信他,怕他有什么花花肠子,但眼下瞅着他认真的神态, 有几分信了。再说她在帐中闷了好几日,确实想出去走走,纯粹的想欣赏围场的景色,再无其他。
傅安年盯着她笑,她心底想什么自己能猜到,为了打消她不安的念头, 于是解释句:“是东边的一处山坡,那儿能看见大半个围场,落叶缤纷,躺下也舒适,要不要去?”
他猛地倾身靠近,鼻尖碰到她挺翘的鼻,趁势吮了一下嫣红的唇,又快速移开。男人舔舔唇,表情回味。
玉熙悠地红了脸,虽说两人之间坦诚相见,最亲密的事也做了,可有时傅安年靠近,她依旧会心悸颤动,如从前般,情难自持。
她别开脸,那抹红晕明晃晃的出现在他眼底,秋季凉爽的月份,愣是好一会没褪去。
傅安年忍不住笑,浓密的眉弯着,心情大好,见她羞赧的没吭声,再一次问:“去不去?”
玉熙情绪平复,冷静的注视他,柔和的光线映着,衬得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
“去吧。”
话说完,傅安年就牵着她的手往东边的山坡去,出来时德顺冬玲想跟着,被傅安年挡了回去,所以去东边时,只有他们两人。
她的手裹在男人掌心里,被紧紧握住,不到半刻,就出了点汗,玉熙垂眸瞧了眼,动了下手腕,要把手收回来。
傅安年察觉她的动作,侧头对她笑了下,就是这一笑,让玉熙察觉出不寻常。
她怎么觉得有阴谋?是她想多了吗?
进了山林,阴凉的感觉更甚,秋风略过树枝枯叶,轻拂过她脸颊,又轻又柔,裹着秋日的清香,有点好闻。
玉熙扫了一圈,发现这边确实没来过,因为再往前是高山,一般狩猎不会往这边来,按照他们的狩猎的习惯,只会往南边去。遂以这儿很安静,没有一个人,更没有人会来。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前边到了。”
到了吗?玉熙踮起脚看了眼,没看见哪有坡,就看见茂密的树林了。
傅安年温和的笑着,眸光却越发幽深,如同平静的湖水,将暗潮藏在湖底,深不见人。
玉熙跟着他走了半刻,实在累了,便撒手不肯走,“不走了,脚累。”
“真累了?”
傅安年往下看,她的脚柔软圆润,脚趾可爱得紧,他是见过那双足在用力时蜷缩的,也见过它绷直时是如何的勾人。
眼下她说脚累,傅安年一下便想到了这些,他吞咽下,喉结滚动,“来,我背你。”
他蹲在身前,挺直的背脊弯着,肩膀宽阔结实,瞧着很有安全感。玉熙抿唇不语,心里乐开了花,看着他蹲下的模样,让她想到了之前被宋明宣追杀的时候,那个时候傅安年也背过她。
玉熙嗯了声,羞答答的爬上他的背,要他背着走。
她的背宽阔又强壮,与她柔软的躯体截然不同,完美的契合。
玉熙凝视他侧脸,再一次问他:“你老实说,到底去哪?”
“不是说了,带你来看风景。”
看风景哪儿不能看,非要跑这么远来看,玉熙有点不信他,主要是吃过几次亏,怕再一次吃亏。
眼看就要到他说的地方了,傅安年也不隐瞒,说:“自然是想和夫人看点不一样的风景。”他说的别有深意。
玉熙细细揣摩这话,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这人--
真不要脸。
脚下胡乱踢着,手上也没闲着,挣扎着要回去。
“放我下来,我不去了,要回去。”
他扬起唇,笑容恣意,“想得美,既然出来了,不做点什么,岂不可惜。”
玉熙气得脸红,奈何傅安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现在被诱骗出来,不做点什么,他不会放过她。
挣扎半刻无果,两人也到了他说的地方,如傅安年说的那般,前面是有个小山坡,中间凹陷,两边凸起,像是两个屏障,刚好能遮挡视线。
玉熙启唇,站在原地看了会,转身就要走,结果被人扯了回来,猛地桎梏在怀里。她气恼的抬头瞧,水眸荡漾,甚是柔媚娇俏。
“不可放肆。”作为长公主的警告,现在却是无用,因为傅安年压根不怕,只当她撒娇。
四下无人,男人举止越发大胆狂放,手捏着腰上的软肉,时轻时重,故意勾引她。说话的语气也放软,就是为了要她妥协。
“记得我说过什么?要把之前的四年补回来,今日算是一次。”
玉熙看不惯他干坏事还要找借口的模样,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