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家人。” “奴婢在公主面前从不说大话,这么些天奴婢亦看出来,驸马并不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魏公子经商,走的不是寻常世家男儿该走的道路,在旁人看来可能是离经叛道,在驸马看来却未必如此。驸马针对魏公子,只可能有一个缘故——驸马爱慕公主,是以不能容忍公主身边有别的男子。” 昭宁求助地看向碧琴,碧琴赶紧说:“公主明鉴,奴婢没嫁过人,实在不知这男子喝醋是什么模样。” 柳嬷嬷笑着道:“这是好事啊,多少男子娶妻后,就把妻子当做摆在家中的一个物件儿,驸马对公主却是愈发上心,公主该因此高兴。” 昭宁如坐针毡,上心?她不要这种上心,如果沈轻晏得寸进尺,想与她圆房,该怎么办?如果圆了房还想要生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柳嬷嬷打理偌大公主府,还有许多事情,这会儿心满意足地退下了,昭宁带着乱成一团乱麻的心情,回到了浅岚居。 到得晚上就寝时,沈轻晏也没有说一句话,这对昭宁来说是个好事,至少不用“正面交锋”。 碧琴进来用烛花盖住了烛蕊,屋内便黑了下去,昭宁紧紧地抱着被子,迫使自己闭上眼睛。 好在她向来随性,即使怀揣了心事,不一会也就睡着。 床榻的另一边,沈轻晏却鬼使神差地伸了伸手,等着她滚进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