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至极。 “谢公主。”三个字掷地有声,问剑很狗腿地问,“公主找属下,可是想问关于公子的事?” 昭宁这才想起来意,点点头,“昨儿你说的,他究竟为我做了什么?” 问剑回头看了看,书房静悄悄,看来一时半会儿沈轻晏不会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本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想法,问剑鼓起勇气说:“本来公子不想讲,也不让属下讲,但属下不忍看到这误会继续下去。” “在青州时,公子知道您与魏连溪走得近,心里着急,生怕您受到伤害,搁下手里的公务往回赶;才走一半,又听说您差点命丧狼口,脸色一下就不对了;回到京城后公子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去了铁面司查了一夜卷宗,这不,四驸马家中涉及的旧案翻出来,四公主雪上加霜,都是公子之功。” “怎么就认为一定能翻到关于岳家的案子?” 问剑笑了,“公主,在朝为官,除了铁面司这种谁的面子都不给的地方,其余大多是一个鼻孔出气,太干净的早被他们排挤走了,如今这京城里翻不出案子的,不是官位太低,就是才起来的新人。” 昭宁听明白了,愣了半晌,喃喃道:“原来真的和四皇姐有关,可四皇姐得罪我,找她算账就是,何必牵扯旁人?”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