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觅嫌崔文书在这儿碍眼,“我和樊雅说话,关你什么事?你给我闭嘴!”
崔文书嗤地一笑,“哟,你这偷别人老公的小三儿,很嚣张啊。”
花觅小三儿上位是事实,然而,当小三儿的人,都不乐意别人说她是小三儿。
她表情僵了僵,随后冷笑着还击,“樊雅自己管不住秦海臣的人,也留不住秦海臣的心,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没拿刀逼着他,让他和我怎么样。”
“再说了,秦海臣喜欢我年轻漂亮怎么了?”
“人类追求美好的东西,犯法么?”
“我可不知道,有哪一条法律规定了,不允许移情别恋。”
“法律都管不着的事,你出什么头?”
花觅越说越有理,“别说男人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了,女人不也喜欢长得帅、身体强壮的小鲜肉么?”
“从本质上,男人、女人没区别。”
她不以小三儿为耻反为荣,说得自己和秦海臣是真爱一样。
崔文书神色玩味,“人渣配绿茶,狗男配狗女,烂东西和烂东西在一起臭味相投。”
“我们夫人,可不屑烂臭的东西。”
这女人还把c轨升华了,真是没脸没皮又无德!
崔文书的话,着实的刺/激到了花觅,“你说谁是烂东西?!”
崔文书:“谁着急,就是谁喽。”
樊雅的唇角,微微上扬。
花觅被激怒了!
不过,她立马调整一欢和我在一起,你也只能痛快痛快嘴了。”
她讲到这儿,转视樊雅,带着炫耀和挑衅,“这几十年,我、秦海臣、秦瑜,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过日子。”
“这些年,没有你。”
她特地在“我们一家三口”6个字上加重语气,那意思是——樊雅,你是个外人!
樊雅口中说着“秦海臣是挺喜欢你的”,她目光扫视花觅伤痕未消的脸,以温雅的姿态,扎花觅的心,“瞧瞧,很疼吧?”
花觅想给自己找回场子,她说了这么多,却让樊雅的“瞧瞧,很疼吧?”完虐了。
她所有建立起来的东西,直接崩碎!
花觅让樊雅连噎带损的,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她嘴硬,“谁告诉你,这是秦海臣打的?”
“我是走路绊了一下,自己摔的!”
崔文书一边将花觅从头打量到脚,一边改变站位,她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樊雅、花觅。
她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对花觅的嘲笑,“那你可得小心着点儿。”
“毕竟你这张脸,不怎么地。”
她说完,单手一揽樊雅的脊背,护着樊雅走人了。
花觅站在原地,气结!
她想追上去,继续和樊雅理论,可周围老有进进出出的人,她又不想弄得难看。
她瞪着樊雅的背影好几秒,怀揣着一肚子的火,转身,回住院楼。
秦海臣在睡觉,还没醒。
花觅落坐病床前,回想着刚才在医院大门口遇见樊雅的事。
她将经过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这才猛然发现一个问题,那个50岁的中年女人怎么知道她是樊雅的小三儿的?!
她非常确定,她根本不认识中年女人。
这个疑问在花觅的大脑中形成,很快,她给自己找到了答案。
樊雅一定是四处散播谣言诋毁她,樊雅一定是给别人看她的相片!
如果樊雅没有刻意为之,事情过去了几十年,谁会记得她是小三儿?!
花觅并不知道,樊雅在国外关注着秦瑜的信息,一直是下头先报至崔文书那里,再由崔文书转交樊雅。
所以,崔文书很了解秦家的历史。
花觅认为自己猜对了,并且,她更加怀疑樊雅回国的目的了。
秦海臣睡醒,睁开眼睛,就瞧见花觅眼神幽怨的盯着他。
那幽怨中,夹杂着一些他对不起她的意思在里头。
秦海臣莫名其妙,“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什么态度?”
她给他戴了11年的l帽子,她还委屈上了!
花觅撒起谎来,诈秦海臣,“你睡觉的时候,叫了两回樊雅的名字。”
她不能直接问秦海臣,樊雅是不是和他联系了。
如果,两人真的联系了,他也不会承认的,她问了等于白问,还不如诓他。
什么??
秦海臣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
他背靠着床头,纳闷,“我和樊雅离婚20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会梦见她,还叫她的名字?”
“你胡说八道什么。”
自打离婚以后,他一次也没有梦到过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