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雅都是多久远的事了,她突然提起来,犯的什么病?
简直神经。
秦海臣看上去,什么也不知道。
花觅感觉他在装蒜,继续诈他,“你就是叫樊雅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花觅提起樊雅,本来就诡异,她还强调秦海臣叫樊雅的名字。
秦海臣忽然明白了,他阴沉沉地说:“你的丑事被我发现了,现在你就想给我扣屎盆子,倒打一耙对不对?”
“樊雅早嫁到波国去了,你拿她说事,你不觉得自己很荒谬么?”
“你想给我安个找小四儿的罪名,你跟公司找个人不是更省事么?还绕个大圈子,把樊雅揪出来。”
这女人的无耻,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花觅无辜的样子,“是你自己说梦话,叫的樊雅,我只是问问而已,怎么怪上我了?”
“我没想着给你安罪名,是你想多了。”
樊雅看上去精神好、气色佳,怎么也不像身体有病的。
樊雅、中年女人一没拿片子,二没拿行李,也不可能是刚出院。
二人两手空空的,那不就是趁她出去买晚饭的空档,上医院看秦海臣的么?
她回来时,秦海臣还没醒,搞不好,他连睡觉都是装的。
秦海臣:“你甭装。”
“我是不是想多了,你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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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臣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身体没什么事了,出院回家。
温辰妤、秦瑜、秦海臣、花觅,4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秦瑜环视一圈秦海臣、花觅,开口,“现在说一说,这件事,要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