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蒋舒白理论,“那个芸姐,一看就不是善茬,万一给我也点了天灯怎么办?” “你什么来路,黑吃黑都看得出来?算了,你的事儿以后问,你只要今天好好做吩咐你的事,她不仅不会让你祭天,还有好事等着你。”蒋舒白看金玉慈觉着有趣,安慰她,“你放心,芸姐这个人脾气是大了点儿,但没你说的那么母夜叉,她虽然得理从不饶人,但做事一向对事不对人,否则也当不了秦爷的女人。放心,她赏罚分明很讲公理的。” “赶鸭子上架!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给你放几盘唱片,你跟着学会,舞么,我知道你会跳,还跳的不错,一会儿花点时间和后面配舞的稍微配合一下,对你来讲,不难。你放心,她虽然说着台柱子丢了,但又不是真的只有那么几个能用的人,你跳不了几支舞。” 说起这个,金玉慈又是一肚子火,却深知蒋舒白不是等闲之辈,只好低声问:“你干嘛监视我?你还知道什么?蒋先生,咱们无仇无怨也没什么牵扯,你这是为何?还有,我没答应你来救场,你又是为何要苦苦相逼?” “我要帮你,也帮我自己。”蒋舒白收起刚才的笑意,“我寻觅了很多机会,没想到遇上了个你,天选之子就这么给我送来了。” “你什么意思?” “你有姿色,读过书,还懂武器,怕不是你自己介绍的那么身家清白吧?” 金玉慈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脸色突然煞白,她控制住气息,佯装冷笑:“你胡扯什么!” “我胡扯?山西入籍的女子叫金玉慈的有三十六人,其中十五人三十岁上,八人十四岁下,六人并未远嫁,四人在城里打零工,剩下三人,其中两位分别投奔到亲戚家在工厂工作,还有一位……” 金玉慈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手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动。 “你猜你是不是最后那一位?” 金玉慈并未出声,此时说什么都是狡辩了。 蒋舒白咧嘴笑出声,就像听了多好笑的笑话一样,咯咯笑道:“还有一位常年得病,上个月仙逝了。” 金玉慈闭上双眼,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难道帮派真有通天的本事,连她的真实身份都彻底起底了? “吓坏了吧?”突然,金玉慈的双肩搭上来一双手,她睁开眼,只见蒋舒白正按着她的肩头,轻声安慰,“别怕,我不会害你,至少现在不会。” 见金玉慈脸色缓和过来,蒋舒白走到一边正色道:“有些事当下无法对你言明,我调查你是因为你有用,这是后话。但你想知道的事,仙乐宫会给你答案。” “什么意思?” “津门里有很多事,帮派不好插手,但场子里却自由得多。” 金玉慈瞠目结舌,大脑却一刻不落的飞速运转,能跟自己有牵扯,难道蒋舒白有金容儿消息了?但他说帮派不好插手什么意思? “别费脑子了。”蒋舒白悠然的抽出一张唱片,漫不经心的说,“十年前确实山西被卖的女孩子几乎全部流落在京津和两广,但贩人的黑市时妖和帮派往日井水不犯河水,是有明确界限的,十年前的事太久远了,所以要知道具体细节,仙乐宫的三教九流们更管用。” 蒋舒白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唱片机,走到金玉慈面前,问:“现在你肯赏脸了吗?”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