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杂念,控制着体内微弱的气息,将之全部聚集在下焦、丹田及脏腑三地。 很奇怪,虽然气力不足,但似乎……阻碍并不大,这感觉,竟让她想起初次练功的场景。 反复多次之后,玉芙蓉才意识到,她的经脉不是被人封死了,而像是……从未打通过。 怎么可能? 纵使心中疑虑万千,玉芙蓉也知道现在不是寻根究底的时候,因为眼前男人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了。 终于,多次行气通脉之后,玉芙蓉指尖动了动,勉强将眼睛撑开了一条缝。 男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 但她的目光飘到了银灿灿的梨花之上,一朵接一朵,一簇又一簇。 玉芙蓉再次怔住。 这不是京城,她喝下毒酒之时,窗外还飘着雪花。 梨花,绿草……这是哪里?这个男人是如何突破重重包围,将她带来这里的? “雁儿,说,喜欢我。” 男人沙哑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玉芙蓉怒火中烧,这男人不仅用头抵着她的头,还将她紧紧压在了树上,快要把她挤成肉饼了。 “滚!” 她在心里不断呐喊抵抗,奈何身体却动弹不得。 此时的她,就像淹没在水底的旱鸭子,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难道……她在没死透的时候被摄政王扔到了乱葬岗? 然后被这采花贼发现掳走了? 她原本是让爹爹把自己的头割下来,送给摄政王赔罪的,可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道尖锐的痛感忽然从头顶传遍全身,紧接着,许多陌生的画面一股脑冲进她的脑海,玉芙蓉承受不住,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僵硬和脑中的痛感慢慢散去,再睁眼时,抱着她的男人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解开了她的衣带。 属于另一个女子的肚兜映入眼帘,玉芙蓉顿了顿,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雁儿……” 男人喘息着,眼睛微微眯起,口中不断唤着“雁儿”,那双不安分的手又慢慢上移,似乎想要解开她的肚兜。 恰好此时,玉芙蓉恢复了气力。 她扯了扯嘴角,按住了男人的手臂。 “你是……司翊亭?” 男人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一直没出声的女子会突然发问。 不过,当他抬眼,对上玉芙蓉那双明媚的眼睛时,又立马恢复了先前温柔的模样。 他笑着点了点头,深情地捋了捋她凌乱在额边的发丝。 “怎么,雁儿这是意乱情迷,不认识我了吗?” 玉芙蓉:“……” 去你的意乱情迷。 她轻笑一声:“还好,我认得你。” 在她刚刚接受的记忆里,有眼前这个男人,也有他口中的雁儿。 雁儿名金雁,是苜叶书院金朔先生的女儿,也是苜叶村的村花。 金朔先生有一爱徒,名司翊亭,上个月中了举,被林州刺史之女萧晨看中,定了亲事。 但金雁打小就喜欢司翊亭,眼看心上人被抢走,她不顾男女之妨跑去表白,结果……不仅被司翊亭婉拒,还被萧晨发现,明里暗里将她羞辱得无地自容。 心灰意冷之时,朝廷来人选秀,金雁心想,司翊亭是官,萧晨是官家女,自己若当了妃子,身份地位就能在这两人之上。 单纯幼稚的她并没有想着对司翊亭和萧晨做什么,她只是恨萧晨的高高在上,恨司翊亭的爱权附势,因而没有多想就踏上了选妃之路。 她要站在顶端,藐视他们,让他们害怕,让司翊亭后悔。 选秀第一回合简单粗暴——比美。 连金雁自己都没想到,精心打扮之后,她在比美环节拔得头筹。 站在台上,享受着众人赞叹的目光,她发现司翊亭也正目光灼灼望着自己,她觉得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而司翊亭事后也找上了她,他说:“皇宫不是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一入宫门深似海,其中的尔虞我诈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你生长在江南水乡,喜欢自由自在,去了皇宫,会被圈死的。” 她看出来司翊亭舍不得她了,沾沾自喜道:“你是我什么人呀?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 后来,她收到了一封信,署名司翊亭,信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