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读书可能学一日歇一日的?”周氏眯着眼睛道。 闻言,朱文松只好罢了,看一眼陈凡和朱九良道:“那姐姐、姐夫,我就先回屋了。” 陈凡点头:“小弟有什么不懂的,只管过来问我。” “晓得了。”朱文松沮丧道。 周氏看朱文松还站在那磨蹭,立时起身道:“走罢,我也回屋歇个觉。让你姐姐、姐夫他们两个说话。”说着,就拉着朱文松出去了。 朱九良看朱文松临走前那小模样,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 陈凡倒了杯茶,看向朱九良道:“九儿,还要继续下棋么?” 朱九良笑道:“不下了,咱俩说会儿话。”说着,她又想到了什么,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起身就往屋里去了。 不一会儿,陈凡就见她手里拿了个东西过来了。 “拿的是什么?”陈凡好奇问道。 “上次见你荷包弄了脏。”朱九良道,“我就趁着空闲的时候,给你做了个荷包。”说着,脸色有些微微泛红。 陈凡默默看着她把荷包递给他看。 又听着她柔声软语说,她绣活不大好,别嫌弃之类的话。 陈凡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很高兴,很高兴。 因为荷包不在她面前弄丢的,捡回来后,也是白青洗的,洗的不大干净。 那天他出门,又没有别的荷包,就又戴上了。 却没想到,被她眼尖发现了。 “无咎,你在想什么呢?”朱九良见他盯着自己手中的荷包发愣,笑了笑道。 听着朱九良的声音,陈凡回过神来,道:“九儿,我很高兴。”一面说,一面接过荷包,佩戴在腰间。 朱九良见他喜欢,心情也十分好。 ... ... 白敛过来时,就看到这副场景,少爷低头把玩着腰间的荷包,与姑娘轻声说着什么。 此时,两人嘴角都噙着笑意。 白敛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去打扰他们。 可转念一想,禀报正事要紧,当即喊道:“少爷。” 陈凡敛了笑容,抬眼看向堂屋外的白敛,问道:“何事?” 白敛回道:“何氏已经被朱二伯带回家了。” 朱九良听了,略有惊讶,何氏这么快就让二伯逮到了? 陈凡挑眉,让白敛进来,跟着又问道:“怎么回事?” 白敛走了进来,回道:“小的出去后,就直接去了二房那边蹲守着。原以为,今天何氏无功而返,可能就不会再出去了。却没想到,何氏连晌午饭都没吃,就匆匆地往赵家村赶去了。” “这次也是巧了,何氏前脚到了赵金贵家门口,那赵金贵就回来了。之后,何氏和赵金贵在门口说了两句话,就随他一道进了赵家。” 等白敛停顿的间隙,朱九良问他:“他们说什么了?” 白敛道:“何氏问赵金贵,为什么前些日子托人跟他说事,他却没来找她。赵金贵说,他那天喝了酒,就把事情给忘了。” 朱九良脸色微变:“原来她一早就算计着怎么对付我们了。” 陈凡不以为意道:“无妨,有些人怎么算计都没用。” 朱九良挑了挑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陈凡又示意白敛继续往下说。 白敛连忙道:“后来,我瞧着他们商量事情,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就花了点钱找了个村里人,让他替我在那里盯着。之后,我就去寻了朱二伯,把事情说与他听了,朱二伯也没犹豫,就说和我一道去看看。不过等我们去了后,发现何氏和赵金贵闹翻了。” “不是算计我们?怎么又闹翻了?”朱九良奇怪问道。 白敛道:“本来我和朱二伯在门口听着,他们确实是在商量怎么对付太太的事。可后来,赵金贵突然改口说对付太太可以,但何氏得先给他点甜头,又说上次他因为帮何氏,被朱二伯打的事,要在何氏身上找回来。” 顿了顿,白敛说道:“不过,何氏不愿意,两人便在屋里扭打起来。” 朱九良方才听到何氏与赵金贵商量对付周氏的时候,眉头还紧锁着。这会子听白敛说他们互相扭打,又有些忍俊不禁。 她道:“那他们这是狗咬狗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白敛道,“朱二伯在外面听见他们一面撕扯,一面揭了好些事出来,一时气狠了,就一脚把门踹开了。” 朱九良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好笑,平日里最注重脸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