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的,但林暮依刻意地把那段搂搂抱抱的过程给省略了。 但陈司然也并没多想,这么一听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对不起,我……我好像确实到门口就晕了,后面的事完全不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了?听到这句话,林暮依狂喜:妙极了,没人知道她的罪行了。 “还说你没醉,这下没话说了吧?” 但谈到这个问题,陈司然还是坚持一点:“我真的没醉。” 林暮依搞不懂了,醉了就醉了呗,难道这个问题还涉及到男人的尊严了? “没醉是吗?那在车上撒娇说‘啊,我头好重啊’的是谁?” “……我没撒娇。” “还有什么‘啊!灯塔!你带我去看灯塔吧!’” “……” “‘练习好烦啊,我不想练了,我想睡觉!’” “……” 死去的记忆一下攻击了陈司然。这下子,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是这么说了,但我语气不是这样的……”为了自己的颜面,他还是要争一争。他坚信,林暮依一定添油加醋了。 总之,这下换陈司然羞愤难当了,他立刻起身就要逃离这个令他尴尬的地方。不知为何,这熟悉的一幕,就像那天晚上他来这里吃面,最后落荒而逃一样。 梅开二度,林暮依找到对付陈司然的方法了:这家伙脸皮薄,看来以后只要脸皮比他稍微厚一点就行了。 陈司然已经起身到了门口,他站在风铃下,林暮依出声喊住了他。 “说真的,明天可以休息一天的,毕竟连你都这样了,那阿晖和小彬肯定早已不省人事了。” 陈司然一想到那俩家伙今晚不知道喝了多少,确实,与其逼他们坐在那,他还不如给自己放个假。 “行吧。” 本以为对话到此终止,但林暮依立刻就运用了自己刚才得出的结论,厚脸皮地补上了一句:“正好,姐姐明天有时间,可以带你去看灯塔哦!” “……” 这一战,是陈司然的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