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没有开始使用就已经具有这么高的咒力了。 凛自己这些年到处搜搜刮刮搞来的半成品都不如这一把。 一时之间凛有些兴奋,虔诚地捧着刀进入她的锻造间。 甚尔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客厅粘稠的血迹还留在那,凛的工作间亮起了一盏小灯。 甚尔走了过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头发滴着水,毛巾搭在脖子上,站在门口看着埋头专注的凛。 乱糟糟的短发即使垂下来,也没有挡住她的侧脸,露出因思索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漂亮手指捏着一根暗绿色的羽毛笔,正在纸上画纹路。 甚尔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是潮水的波纹,这是凛精心挑选最适合这把刀的纹路。 甚尔转身出去了,看了下地上被他弄出来的血痕,犹豫着还是找来工具擦拭干净了,他不熟练地弄完这些,凛已经画好了草图。 她设计好纹样过后,拿出一把小小的錾锤,准备从尖端开始雕刻。 甚尔见她一副不做好不罢休的架势,抬腿就挤进了这个房间。 “不吃饭了吗?” 他甩了甩头,冰凉的水珠滴在凛的头上和后脖颈上。 把凛的注意力从手头的工作中转移到身后站着的男人身上。 他又不穿上衣。 他是在诱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