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多久?” “如果没意外的话,会停留较长一段时间,所以,喝酒的事不急,先帮我找房子。城内城外各找一处吧,城外的,最好在运河边上或在大钱江边上。”马汉山所以选择在江河边上,主要是为了方便运输物资,当然,也是为了方便发生什么危急的事时跑路。 任何时代都一样,危险总是无处不在的,危险也总是会不经意间就发生的。 马汉山前世是社团大佬,任何时候都准备跑路,这种思想已刻在他的灵魂里,直接带到这一辈子了。 “好,愚兄记住了,晚上就把消息散出去…贤弟,晚上要不要出去消遣?瓦舍喝茶听书,或夜总会看表演都可以,我把在京最好的几个朋友叫上。”孟良珙又兴奋起来了,父亲那么看好马汉山,他正好借此机会以请马汉山为借口“奉旨”去玩。 “好啊,你安排吧。”马汉山毕竟只有“十多岁”,玩心也是挺重的。 日落西山的时候,孟良璟亲自到别院请马汉山赴宴。 对孟良璟亲自来请,马汉山十分的意外,这货…什么意思?中午的时候,他很不喜欢自己啊。 孟家几兄弟的品性还真是没得说的,孟家老大的胸怀当然不会像马汉山想的那么狭隘,上午他所以对马汉山不假词色,主要是怕他的医术不行。 现在,手术后才两三个时辰,他老子的精神明显好了,而且孟忠说他的感觉非常好。所以,孟良璟就来给马汉山赔不是了,说自己猛浪了,但并不是针对他,而是担心父亲的伤使然。 马汉山当然也不是小鸡肠肚儿的人,他一摆手,十分豪气的说,他早把这事儿忘了,还装模作样的问孟良璟到底是什么事。 孟良璟见状,不由得大笑,这个五郎还真是有意思。 进孟府的时候,孟良璟拉着马汉山说:“五郎,你得说几句父亲,他居然不听劝要上席陪五郎喝酒……。” “什么?他居然要喝酒?乱弹琴。本来嘛,再过几天他就可以喝酒了,但他居然现在就想喝,我们得罚他,让他三个月不能喝酒……。”马汉山笑说。 “哈哈,五郎,要是你能让他三个月不喝酒,哥哥真服你。”孟良璟大笑说。 他很清楚自己父亲是什么人,让他几天不喝酒都已是难事,居然还说让他三个月不喝酒?这简直是要他老命。 “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让伯父三个月不喝酒,孟大哥你帮我办一件事。”马汉山微笑说。 “呵呵,我们是兄弟,就算不打赌,五郎你有事让为兄办,兄也一定尽力而为。”孟良璟抱拳说。 “哈哈,好,一言为定。”马汉山大笑说。 “五郎,什么事这么开心?快…快进来…都等你呢……。”两人正在低声交谈,忽然里面传来孟忠的呼叫。 “来了,来了,恭喜孟将军啊…孟将军的中气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快,真是令人惊喜。”马汉山应声道。 “哈哈,这都是因为五郎的神术了得。”孟忠大笑说。 宴会非常融洽,孟家人从上到下对马汉山都极为喜爱,使得整场宴会充满了温馨。 马汉山很高兴,也很感动。说实话,他的上辈子就没享受过几次家庭之乐,在当卧底的那段日子里,他最期盼的就是能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一边吃一边谈天说地,他觉得那最美好的日子。可惜,工作性质使然,他的上辈子除了孩童时候之外,竟然没有一家人坐一起吃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