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笔怎么不见了?” “明明刚刚还在的,我就是出去买了瓶饮料,回来居然就不见了。” “谁看见我的笔了?” 正在睡觉的周天听到俞霏叫叫嚷嚷的,忍不住开口埋怨:“不就是丢了一支笔,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俞霏听见这话可不乐意了,拔高音量说:“这支钢笔是我爷爷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当然很宝贝了,而且十年前买来的价格也不便宜,要两百块呢!” 俞霏说着又冲大家喊了起来:“谁拿了我的笔,快点还给我?” 然而,并没有人理睬她。 俞霏急得都快哭了,周蓓蓓最见不得女孩哭了,忙过去帮忙:“是不是你刚才出去的时候,不小心带走了,然后掉在路上了?” 俞霏十分肯定地摇头:“不可能,我非常爱惜这支笔,每次用完我都会用餐巾纸把它擦干净,重新放回笔盒,可是现在不见了。” 她越说越气,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肯定是有人拿走了!” 桑眠眠忙也凑过来帮她一起找,甚至连垃圾桶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钢笔的影子。 这事最后也只能在俞霏的哭泣声中结束。 所有人都以为是俞霏自己不小心弄丢了钢笔,都只当这是一个不值得深思的意外。 然而第二天,木雕课后,大家吃完午饭回到木雕室,发现所有人的背包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周蓓蓓叉腰大骂:“哪个混蛋把我们包都给翻了?!” 王莉莉不以为意地伸了伸手:“我干的。” “你有病啊?谁允许你翻我包了?” 周蓓蓓不满地骂了一声,王莉莉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态度嚣张:“班里东西被偷了,不得把所有人的包检查一下,看看这个小偷是不是自己人。” 本想骂人的周蓓蓓,强忍着骂人的怒气,追问她:“班里丢什么东西了?” “我的变色雨伞,和莹莹刚买的还没拆封的一套护肤品。” 王莉莉说着仰起脖子,喝掉最后一口饮料,然后狠狠丢进垃圾桶:“我去他大爷的!” 周蓓蓓见状冷笑一声:“呵,看你这反应,我就知道没搜到东西,你也不用脑子想想,谁偷东西偷自己人啊,这要是被抓出来,还有脸在班里待着吗?” 王莉莉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反驳:“你也用脑子想想,她都偷东西了,还要什么脸面?小偷也要脸吗?” 这回轮到周蓓蓓被噎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而且,搜不到不代表这个人就不是自己班的,说不定早藏到别的地方去了,别班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莹莹买了一套新的护肤品,拆都没拆过。” “并且,我怀疑这个人是个女的,又是粉红色变色雨伞,又是护肤品……” 王莉莉分析到这里,周蓓蓓忍不住打断她:“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啊,首先,谁说男的就不能偷女性化的东西了?说不定他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呢?还有,全新的东西,他也能拿出去卖钱,怎么就一定是女的了?而且我们班一共就九个女的,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啊,就说那小偷在我们剩余的七人中呗,最后,你丢东西也不代表你是清白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贼喊捉贼。” 周蓓蓓的话堵得王莉莉哑口无言,还给她冠上一顶大帽子,气得王莉莉转身就走。 桑眠眠小声提醒她:“蓓蓓,还是不要跟同学闹得这么僵吧,别小偷没找到,大家先起内讧了。” 周蓓蓓不觉得这有什么,不以为然地开口:“未经允许,乱翻我的包,本来就是她不对,往大了说这叫侵犯隐私,跟小偷有什么区别,我才不惯着她。”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周蓓蓓将包重新整理好,见桑眠眠自始至终都没有要查看自己包里有没有缺东西的意思,不免提醒:“你不看看自己少了什么,或者被王莉莉翻乱了什么吗?” “哈哈哈,可是蓓蓓,我的包里只有作业、课本和题记,我不认为这些有什么值得被偷的。” 桑眠眠笑着拍拍自己的帆布袋,递到周蓓蓓面前:“白送给你,你都不要吧。” 周蓓蓓挠挠头:“那倒也是哈哈哈,谁会去偷习题册。” 贺问的声音在这时从门口传来:“那可说不好,像我们这种堪比参考答案级别的作业,难道就没有人想要偷过去抄一抄吗?” 桑眠眠和周蓓蓓闻言都笑起来,被贺问这清奇的角度逗乐:“你说的也有道理。” 贺问说话间正好走到桑眠眠跟前,然后当着周蓓蓓的面,从怀里掏出一瓶纯牛奶,递到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