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累了,我开始收拾东西。 “这是什么?”迹部指着我手边的机器说。 “……洗碗机。” “机器洗碗?”他说:“我家都是女仆洗的。” 我的头上冒出了井字吗?冒了吧?肯定有吧?不然就是你眼花了! “是么。”我回了他一句,不说话了。 他在我身后和忍□□换了视线,开始参观起我家来。 这是一座老旧的和式屋子,不少走廊时常无人去,需要麻烦其他人每周来打扫一起。 迹部和忍足却没到处走,而是坐在客厅。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来了,还拿给他们看我小时候的相册。 我想就地昏厥,可无法阻止,只好一个人跑到外面走廊上吹风,顺便吃起夏天的第一根冰棍——是为降火。 过了一会儿,迹部来了。 他还穿着一身休闲的西装,不过脱了外套。我穿着一身家居服,就是个乡下姑娘,而他却是货真价是的贵族少爷。 人啊,差距就在这里。 “没想到学姐你在家里是这样的。”他毫不掩饰地将我打量,用没有任何杂质的目光,正是拥有好教养的表现。 “是啊。”我一口咬断了大半冰棍:“在学校都是装的,你满意了吧!” 他在我身旁坐下,看着天上,又看着我:“恩。” “哈?” “本大爷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他说,“这一趟没白来。” “……” “本大爷完全可以接受,以后你在本大爷面前就别装了。” 一句话连说两个本大爷,到底谁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