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不起你兄弟?一只小蛐蛐儿有何弄不到。”秦消立脸上神气,握起酒杯,视线却被一楼大堂站着的纤影吸了去。 “纤腰之楚,质胜春华。”赞诗下酒,那美人转过头张望,秦消立眼间一紧:“哎,这姑娘怎有些眼熟,像……楼氏女儿呢。” “楼氏女儿?”程印岘视线跟随看去,眯眯眼:“你没看错。” “这可不就是我那长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