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气,大福泽,都在他的洗脚水里,帮他洗完脚,你还可以免费听到西凉王子祈祷,正宗西凉话。在如今这个时代,多掌握一门外语总是好的···” “滚!!” “三百两太多了吗?那我们可以先赊着,你先付定金。三十两,这总很够意思了。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给你打的专属亲情价。别人可就没有了。” “滚!!!” “三两!三两总可以了吧。完全是意思意思。三两银子能干嘛?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你就当职业培训了,以后可以去饭店后厨搓猪蹄。包你比别人搓得干净。” “滚!!!!” “不会吧,你难道要我倒贴吗?你这个人。那我只能倒贴三文钱。你答应我吧,我真不想给他洗脚了。洗一次要换三盆水,洗完我胳膊都麻了。” “你他妈有病啊!我堂堂一个郡主,沦落至此,都是你害的···” 这话说得怪。要是肃王活着,还能说肃王父女卖国求荣,可肃王被西凉人砍了。那西凉人入关,怎么也怪不到金明清,除非怪她没抓着忽兰马尾巴,拖着不让他南犯中原。 忽然,二人都停下来,望着街那头。 一个西凉军从头皮抓着女子头发,提到檐下,两脚踢过去,伸手就要剥她衣服。 女子口中啊啊不绝。颇有点耳熟,金明清仔细想了想,原来就是自己救过的那大小姐。看来她终究没逃过这一劫。 和亲公主抬脚就要往那边走,金明清拉着她,“你别管。” 和亲公主一把甩开她的手,暴跳回身,指着金明清鼻子,骂道:“你我身为郡主,本就该为万民分忧,守不住山河,已是大罪,怎么还能坐视不管?” 说着话,西凉军已经像剥玉米般,剥开女子衣裳,雨水打湿皮肤,滑溜溜一片白。一段破裤吊在光洁大腿上。 和亲公主劈手夺过西凉军腰间马刀,横刀一掼,将西凉军砍做两半。 金明清挑了挑眉,看脊梁骨断处整齐,这和亲公主也是有功夫的。 那大小姐跪在地上,朝和亲公主只是磕头:“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和亲公主侧身闪过,将刀抛下地,铛啷啷不绝。溅起一片雨水。 和亲公主转过身,挑衅地望着金明清,语气鄙夷,“为了讨好忽兰,你就这么看着。我真看不起你。” 金明清笑:“好。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干了人该干的!” 这时她听到一阵打耳光声,那衣衫不整的大小姐正在被她衣衫褴褛的父亲掌掴。 一张小脸被打得摇过来晃过去,脑袋几乎从腔子里扇落。 “你这没骨气的小贱人。失身外族···外···外男!还有脸活着。我们老陈家的好名声,都被你坏掉了!你怎么不一脖子吊死呢!” “···我···爹···” “让你读的那么多圣贤书,你都读到哪里了?好马不配二鞍,好女不事二夫,既然如此,你也进不得我家门了。别脏了我家门楣,以后坏了你妹妹姻缘!” “我···” 一个小女孩子举着破伞,高一脚低一脚地跑过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叫姐姐,就要给姐姐撑伞。 父亲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咱们家不要这脏东西了!” 小女孩往后一倒,啪啪啪踩出几朵水花,被父亲抱着,双手朝姐姐支去。 大小姐张大了嘴,本要哭,看着妹妹,又强行忍住,低头拉扯破衣裳,极力遮掩自己。 一个西凉军走了来,看到那尸体,暴跳如雷,“谁?!谁杀了人了?没王法了!” 抬脚一踢那大小姐,一句“是不是你”还没出口,那父亲已经抱了小女儿,一溜烟扬长而去。 大小姐面色凄惨,惶惶四顾,看到和亲公主,急忙低头,恰好西凉军一脚踹来,整个人伏倒在冰水里,啊呀一声,指着和亲公主,锐叫:“是她!是她!不是我!不是我!” 和亲公主冷冷道:“是我。怎么了?” 金明清心想:事已至此,这大小姐只能做西凉人小老婆了,做人小老婆,以后习惯可得改改。 正想着,和亲公主两步上前,抬手抓住西凉军脖子,只听各支支一阵骨裂声,西凉军双目凸出,舌头伸出口去,忽然头颅往后一扬,就此死去。 和亲公主松开手,尸体啪嗒倒入雨水。 大小姐呆呆看着她,脸皮凝固了。 金明清看着和亲公主:“你杀过很多人?” 和亲公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