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见短褐穿结的农人中,格格不入地闪出了一片鸦青绣云的缎袍衣角,荆燕眉头一挑,安平所本就是卫所中最偏远清苦的,军户们节衣缩食犹难果腹,仅一个总旗,竟能穿得这般豪横? 一双黑色皂靴停在了她面前。 “荆二娘子,久违啊。” 日上三竿,暑气渐起,荆燕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原身的记忆影响着她,那只冰凉黏腻的男人的手伴着声音,又像是抚在了她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