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王?” “赵王回京了?何时的事情?” “不知道!” “没听说!” 尚书以下的文臣武将间掀起了股议论的声音,赵王踏着众人的目光进了大殿,朝着文德帝连磕三个响头。 “儿臣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德帝看着座下魁梧康健的赵王,神色隐晦不明,“赵王舟车劳顿数日,辛苦。” “能再次回京,侍奉在陛下身边,已是儿臣的荣幸,儿臣不苦。”赵王言语耿直,却也叫众臣更加好奇,当年十二岁的赵王因何被文德帝贬至边境,一带就是十年。 文德帝平静地看着赵王,叹息道,“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的呆着。” “儿臣遵旨!” “起身吧!” 赵王顺势站了起来,退至武将首位站立。 文臣武将一时安静了下来,文德帝目光巡视了一周,缓缓张口道,“秦王,朕让你查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回陛下,已查清楚,镇国公与皇后勾结,里应外合,意图谋反,罪证确凿,请陛下过目!” 秦王出列,呈上了折子! 左擎偏头看了秦王一眼,柱国公,鲁国公,韩相,周庆等人老神在在,其余五部中,吏部尚书、户部侍郎两人反应最大,直接白了脸色。 其者或是骚动,或是惊恐,或是惴惴不安,神色各异。 但三品以上大臣,多数神色平静,目无旁骛。 文德帝细细地看了眼名单上所列之人,瞳孔微缩,万万没想到韩王“人证物证具在,就按律法行事!” “是陛下!”秦王一招手,许长安带着御林军直接出现在大殿内,直接将犯法的大臣揪了出去。 “陛下、陛下 冤枉啊!” “陛下,臣并无知情,请陛下明鉴!” “陛下...” 有人面色苍白无言,有人掩面痛哭,有人哭天喊地叫冤,这些人或多或少曾是太子党,也许有人是无辜的,也许有人是被推出了挡箭的。 但大多数是罪证确凿的,文德帝已经无力一一探查了。 太子与皇后、镇国公接连谋逆,已经极大的损伤了皇家威严,再加上文德帝的力不从心,只能快刀斩乱麻。 大殿上的位置瞬间空了五分一人,文德帝看着空旷的位置,心头微微跳动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一睡不醒,若储君之位不及时定下,皆是定会龙虎相斗,血流成河。 “皇后与镇国公心生妄念,皆因国无储君之故,今朕便册立储君,以安众位以及天下万民之心。” 韩相为首的纷纷跪了下去,“陛下圣明!” “自朕登基以来,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绪应鸿续,夙夜兢兢,仰为祖宗谟烈昭缶,付托至重,承祧行庆,端在元良。 今有皇十一子,人品贵重,聪慧灵敏,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尽管众人对文德帝册立皇十一子为东宫颇感意外,其余者无不静默不语。 文德帝又道,“历经朝变,朕疾患固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今择四位辅政大臣,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辅政大臣商议决择。 日后皇太子临政,亦可循此例行事,待其弱冠之际,再由皇太子决之。” “臣等遵旨!” 文德帝视线落在几人身上,一一叫唤其名字,“韩相,秦王、赵王、柱国公上前上前听旨!” 几人纷纷上前跪拜。 “今日起,册封诸位为辅政大臣,万望恪守本分,行事端正,以国为重,勤恳躬事。” “臣/儿臣谨遵圣意,谢主隆恩!” 正当众人以为太子与辅政大臣圣旨已下,是成定局,早朝也是时候散了时,文德帝再次丢下了个惊天巨雷。 “皇十一子尚且年幼,教养之事朕心中难安,宸妃终究非正宫之位,由其教养储君尚有不妥?” 韩相与柱国公面面相视,陛下这是何意?莫不是宸妃犯了什么事,惹其不满了? 韩相小心斟酌地问道,“陛下所言甚是。” 柱国公也跟着递了梯子道,“如此一来,抚育教养太子的人选,得重新择选,陛下心中可有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