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你十个脑袋也不够斩的,还不速速开宫门。” 尤响面不改色地回绝了,“尤某也是奉旨行事,还请勇武候莫要为难下官。” 许长安折中地提议着,“尤统领尽管开宫门,若陛下怪罪,本候一力承担。” “勇武候,下官恕难从命,你还是回去吧!” “尤响,陛下有无旨意你心知肚明,犯上作乱者,罪该当诛,你当真要一条路走到黑吗?”迂回路数行不通,许长安也不再与之周旋,直接了当表面立场。 此话一落,四周的侍卫若有似无的视线不断地落在尤响身上,这些护龙龙大部分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何事,只是听闻统领的命令,镇守宫门。 越是这种时候,尤响越不能乱,他手握在剑柄上,冷声回话,“末将遵旨行事,无愧于心,勇武候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冒犯天威,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若胆敢上前一步,就休怪末将刀剑不留情。” “狼子野心的是尔等,陛下有难,诸位竟内藏祸心,助纣为虐,阻拦我等救驾,罪该当诛!”许长安一把抽出马背上的长剑,高喝道,“今日这宫门,本候非进不可。” 尤响剑锋出窍,直指许长安,厉声下令道,“靠近宫门者,杀无赦!” “杀!” “杀杀杀...” 战息一触即发,突然一支不知名的箭射了出去,顿时将战斗激发了起来。 “兄弟们,冲破宫门!” “冲...” 宫墙上同时下了命令,“弓箭手,放箭!” 凤仪宫 “娘娘,不好了,勇武候带领士兵在攻宫门,已经打起来了!”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汇报。 皇后手中的碗一下砸在了地上,滚烫的粥洒落在脚背上,皇后却顾不得疼痛,起身吩咐道,“嬷嬷,让人带上司贞安,我们立刻到紫宸宫去。” “是娘娘!” 司贞安一大早被宫婢粗鲁地从被褥里拽了起来,那宫婢见着一向高高在上的贵主如今沦落淤泥里,任由她们揉搓践踏,心头就不禁涌起股快感。 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粗暴,甚至不顾司贞安衣衫不整,就要将人押着出去。 “放肆!”司贞安冷喝一声。 那宫婢嗤嗤笑道,“你还真当自己还是往日的公主吗?不过是个阶下囚,傲气什么。”宫婢高抬着下颚,鄙倪地看着司贞安,“皇后娘娘有旨,让你立即前往紫宸宫。” 说罢,宫婢再次伸手来拽司贞安。 司贞安一把拍开对方的手冷声道,“本殿自己会走。” 宫婢似是被这一拍刺激了,眼光狠厉了起来,“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公主了,贱人!”手掌高高抬起,朝着司贞安脸颊甩去。 司贞安本就警惕着,当即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直接将她手腕卸了。 “啊!”一声惨叫,宫婢满头大汗地捧着手踉跄地后退几步,满眼惊惧地看着司贞安。 房门外匆匆跑来了脚步声,司贞安不慌不忙地将衣裳穿好。 锦绣进门后目光直接落在司贞安身上,见其安然无恙,紧张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松了松。 司贞安径直朝着房门走出去,“不是着急出发吗?那就走吧!” 锦绣恭敬有礼,“是公主!”起身之际,锦绣余光撇见那欺辱人的宫婢,眸色冷了冷,她不着痕迹朝着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待得几人离开后,留在房内的太监一把将人捂住了嘴鼻。 宫婢惊骇地喊了句,“你...”后,挣扎一番后就没了动静。 司贞安对于房间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走出凤仪宫时,皇后的凤架已经启程了。 锦绣将人扶上座小轿匆匆赶了过去,她们到时,皇后刚好从鸾架上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青稚刚从殿内出来,迎面就撞上了皇后一行人。 来者不善!这个念头一下子冲进了脑海里,青稚下意思地喊了起来。 敬禾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侍卫就将人控制了起来,殿内听到动静的宸妃走了出来,满脸震惊地看着皇后,“皇后这是要做什么吗?陛下还在殿内休养,你这是要...” 皇后直接打断了宸妃的话,冷漠地道,“从今日起,就没什么陛下了!”话落下,一旁的敬禾带着几个侍卫以及一碗冒烟的药朝殿内走出。 宸妃猜到皇后的用意,当即要阻拦,“皇后,你怎敢谋害陛下。” 皇后面色无波地陈述道,“谋害陛下的是你——宸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