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可施了。 于老,你医术精湛,又见识广博,此毒...你有办法解的对吗?”随后的话司贞安问得小心翼翼,视线紧随于老的脸颊,不敢遗漏办法。 于老抚着须沉思片刻才道,“昔年老夫也研究过此毒,但此毒毒性太过霸道,兼之毒发时短,根本不给中毒者留下生机,所以后来便搁浅了。” 司贞安追问道,“于老既研究过此毒,可以压制的法子,哪怕展缓也好。”只要有时间,哪怕寻遍山川,她也定能找到办法解开此毒的。 于老点头附和,“要解一线牵的毒,一时半会是没法子的,只能展缓了。”他撩了下袖摆道,“主子,老夫这有一丹药,可保住九殿下心脉不灭,只是...此药有后患。” 司贞安急切追问,“有什么后患?” 于老缓缓道来,“这丹药同样是用七七四十九种毒研制而成的,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服下此药虽可保九殿下心脉,却也会让其体内的毒达到平衡,若后期再要解毒,需同时解全部的毒性,否则会心脉具断,受五脏腐蚀之痛而亡。 且服下药后,中毒者会如同活死人一般无二,何时解毒,何时清醒。” 司贞安的身子颤着倒退了一步,秋葵连忙将人扶住,忧心地看着对方,“主子!” 司贞安摆手,她勉强克制着心头的悲痛,条理清晰地问道,“于老对后续解毒之法有几分把握?” “一分把握!”于老不敢妄言,当初的一线牵他整整研究了三年才制出了相对应的丹药,如今难度成百倍上翻,一分把握已是他的极限。 司贞安沉默了片息,沙哑着嗓音道,“若不服此丹药,可还有其他办法?”其实司贞安心中明白答案,只是到底不死心罢了。 “没有,即便是千山雪和紫血参,最多也是将毒发时间延长一两个时辰罢了,于事无补的。” “本殿明白了!”司贞安紧握拳头,合上双眸片刻,再睁开时,眼里已经有了抉择,“于老,把药给本殿。” “是主子!” 司贞安接过丹药,小小的玉瓶此刻却沉得她的心直往下坠,司贞安神色已经平静了下来,收起丹药,司贞安道,“于老,从今日起,你全心研制解毒的法子,需要什么药材报给暗二,他会满足你所有的需求。” “老夫明白!” 司贞安点点头,随即大步朝谷外而去,翻身上马,再次赶往了韩王府。 “殿下、殿下...” 司贞安刚到房门,黎济的哽咽声就传入耳中,司贞安丢下秋葵,起步小跑了进去。 太子原本沉着的脸在见到司贞安时顿时燃起了丝希望,起身忙迎了上去, “贞安公主回来了,紫血参可拿到了。” 司贞安视若无睹地越过太子,往床沿走去,一旁的秋葵接过太子的话,解释道,“紫血参没了。” “没了?”太子听闻这话,脸色顿时有些阴沉了,所只是伤了司瑾西他自是不惧的,可若是司瑾西死了,一个弑亲的罪名他逃不掉的。 自古以来就没有一个太子背负着弑亲的罪名还能安然无恙走到最后的。冲动后冷静下来的司瑾照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甚至他还能冷静的权衡此事过后的一切后果,若他倒下了,最后的利益获得者只会是韩王。 或许旁人都不会猜测韩王会在自己的婚宴上算计他,可...若是他反其道而行呢?眼下那护卫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便是自己再怎么争辩也无济于事,太子想了想召来元定,吩咐了些事情。 就算事情到了最后阶段,韩王也休想隔岸观火,他素来谨慎,今日却心绪难控与蜀王冲突不断,他就不行其中没有猫腻。 太子猜到自己中计了,也明白韩王既然敢动手,痕迹必然抹得一干二净,可那又如何呢?他能以自己为棋下了一局,他司瑾照也能,只是点迷乱心智的药而已,谁动的手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父皇相信即可。 韩王撇见太子黑沉的脸,垂下的眸中闪过抹讥讽,随后将视线转移到司贞安身上。 “既然没求到药,贞安公主怎么回来得这般迟?”韩王微凝着眉问道,“还有秦王不是与你一起入的宫吗?怎么不见他!” 司贞安这才注意到房里没有秦王的身影,“许是陛下有事留下了秦王。”当时离开时她似乎有听到文德帝留下秦王,只是她心思不在,所以也不是很确定。 “秦王留在宫里了!”韩王的神色有些微妙,随后又看了眼一旁的太子,多了些沉思。 司贞安将注意力放在司瑾西身上,人高马大的黎济杵在一旁,大男人一个的他此时眼眶微红,神情慌乱,“公主没求到药,我家殿下可怎么办啊..